“蛋……碎了？”
在王卫国的讲述下，柳芳得知上午在医院发生的事情，差点惊掉下巴。
太残暴了。
无论如何，柳芳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许大茂也太惨了。
对于许大茂，柳芳没有什么感情，连好感都算不上。
如果没有王卫国昨晚的二次强势介入，或许她会安安稳稳把孩子生下来，然后老老实实和许大茂搭伙把日子过下去，相夫教子，当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
可王卫国到底还是她命中注定的克星。
早上的意外，导致她的孩子流产了，后面发生的事情，更是让许大茂遭遇蛋碎的命运，柳芳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切仿佛是命运的捉弄。
两个做错事的人，都得到了惩罚。
柳芳并不傻，联想到许大茂蛋碎的事情，直接看着王卫国问道：“王卫国，你让我当你女人，又不想娶我，莫不是想让我和许大茂做表面夫妻？”
王卫国点头，并没有否认。
柳芳不愧是是个精明的女人，一下子就想到了。
让柳芳和许大茂离婚，然后自己娶柳芳，柳芳成了别人眼里的二手货不说，王卫国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到时候怕是要和许大茂一样，两人双双沦为四合院里的笑话。
王卫国不愿意做这种蠢事。
这跟舔狗和傻子有什么区别？
但尝过柳芳的滋味，王卫国是真舍不得。
没错！
王卫国想开后宫。
吃了强肾丸之后，王卫国明显发现，光一个女人满足不了自己。
这点已经在柳芳身上得到了验证。
好吧！
王卫国承认，是他自己想当渣男。
他想体验更加精彩和不一样的人生。
但在这年代，作风问题显然是非常严重的，乱搞男女关系也不是什么小事。
想要光明正大开后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一切只能暗戳戳的进行，而且随时都有翻车的可能。
关键正常情况下，有谁家的黄花大闺女，愿意暗地里给人做小？
但眼下，柳芳恰巧就是个合适的选择。
如果让柳芳和许大茂离婚，重新找人接盘，等于就把她给放跑了。
按照现在的情况，许大茂大概率没办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要是跟柳芳离婚，再重新骗個女人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
而且就算骗回来了，对许大茂来说，也只能是个装点门面的摆设而已。
哪怕蛋碎了，许大茂也必须找个老婆，掩盖自己不行了的事实，否则他这辈子就彻底没办法抬头做人了。
就是装，也要装出个男人样。
折腾来折腾去，到最后还不是一个结果？
“不过我有个要求。”
“就算你和许大茂是表面夫妻。”
“但平时装装样子，记得保持好距离。”
“许大茂家里有三间房，你可以要一间过来……”
“……”
王卫国向柳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在之前的时候，王卫国只是想和柳芳维持一下纯洁的炮友关系。
只谈享受，不谈感情。
但现在，既然准备和柳芳的关系更深一步，那有些底线就必须遵守了。
在这方面，王卫国还是很小气的。
很双标！
而听着王卫国这渣的过分的要求，柳芳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安心。
毕竟这说明王卫国还是在意自己的。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如果王卫国愿意娶自己，那对柳芳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但王卫国刚才也明确表态了，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柳芳很清楚，王卫国只不过是借着许大茂的名义，把她当成养在四合院的外室。
别说名分了，连让人知道都不行。
虽然知道这样对柳芳并不公平，但王卫国看着柳芳，发自内心的保证道：“除了名分以外，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保证你将来的日子不会过得比别的女人差。”
王卫国敢做这个保证，不是没有原因的，而且说到做到。
有系统在，就算多养十个柳芳在外面，王卫国也没有半点压力。
哪怕没有系统，以王卫国对接下来形势和未来几十年国家发展进程的了解，也有十足的把握。
“你就这么肯定，许大茂能同意？”
如果真按王卫国说的，那对自己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果，关键是能保住名声，但柳芳又对这个方案的可行性持有保留意见。
再说了。
刚才王卫国也提到过，知道她流产的，又不止许大茂一个人。
这事多半瞒不住！
王卫国笑了笑，无所谓的说道：“不同意也没事，大不了和许大茂离婚，名声问题你不用太担心，这方面我会尽力帮你想办法。”
先不说易中海捂盖子的事情。
这次的事情，传出去对许大茂来说绝对是个耻辱，而且他现在那方面出了问题，肯定不敢声张，相互间都有对方的把柄，想来许大茂也不愿意和柳芳撕破脸。
需要担心的，反而是傻柱和贾东旭他们。
“离婚？”
柳芳脑子有点没转过来。
刚才王卫国还让自己跟许大茂当表面夫妻，现在又说让她离婚。
知道柳芳有顾虑，王卫国直接把自己的想法都摊开了跟柳芳说清楚。
只不过离婚了，柳芳就不能再嫁人了。
如果柳芳到时候想生孩子了，倒是会有点麻烦。
知道王卫国的全盘打算后，柳芳陷入了纠结。
要是跟了王卫国，以后就只能一辈子做个小老婆，放在旧社会就是妾，而且还是没名没分的那种。
这代价自然不小。
可一想到许大茂都那样了，两个人注定是不可能，而她要是离婚，想要再重新找对象的话，恐怕没那么容易，毕竟因为之前的事情，已经把这一片的媒婆都给得罪了。
柳芳还在思考，王卫国却双标至极的提醒道：“如果你选择跟我，那你以前那谁，可就要彻底忘了，我这人不喜欢三心二意的女人，想当我女人，必须得对我一心一意。”
以前柳芳怎么样，王卫国没有办法干预，但往后的日子就不一样了。
即便再馋柳芳，王卫国也不想自己身边的女人，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
“也许是天意！”
“孩子流产了，也绝了我的最后一点念想。”
“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才让我遇上了你这个坏家伙。”
“王卫国……”
“我可以不要名分，但伱以后必须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