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抓个现行
作者:古华木云   重生:步步诱你入怀最新章节     
    任紫秋听得这一声咳嗽心彻底凉了,完了,还真是魏宏。这人怎么突然回水昕阁了?
    哎,是出去呢,还是再等一等呢!任紫秋有种被抓包认命的感觉,这感觉多像小时候在外祖父家闯祸被戳穿的时候啊!
    她硬着头皮又等了等,只不争气的一双腿蹲麻了。“诶哟!”任紫秋想微微动一动缓一缓麻了的腿,结果额头撞到了桌角。
    “谁在那呢?”魏宏其实刚想开口给她个台阶,恰好听到她叫唤忙站了起来,很想去看看她怎么了,但步子却没动。
    直到捂着额头的任紫秋站起了身,瞧她额头有些红肿,心下猜测刚刚碰到哪儿了,小姑娘还是如小时候一般有些毛躁。
    “是我!”任紫秋起身时叹了口气,被抓住了,本能的想该编个什么理由呢?眼珠子直转悠。
    魏宏瞧她那模样就知道她要现编故事了,他翘首以盼!
    “王妃怎地在这?书桌下有什么吗?”魏宏上前询问,距离近了,瞧她额头那处的红肿有些心疼。
    任紫秋咬着下唇,手别在身后,那封信她还拿在手里。封面上写着的四个字:王爷亲启!她能认不出来吗!那是他哥的亲笔信啊。可她刚拿到还没打开来看,魏宏就进来了。
    “王爷!”任紫秋乖乖行礼,咬着下唇装作楚楚可怜样。“前几日为了办好康伯爷的邀请,妾身可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思。菜肴那天王爷也享用了,还算得体,只主食我觉得光有米饭单调了些。”
    “妾身突然想起曾经吃过一种竹筒饭,很是美味。做法也简单,就是将米饭放到竹筒里蒸熟,那米饭自带竹子的清香,吃起来同普通米饭截然不同。因是在去酒窖的路上突然想到,见这阁楼前就有不少竹子,当时没多想就带着丫鬟往这来了。”
    “这小楼四周的竹子长得可真好,我当时见了就喜欢。摸摸这棵,瞧瞧那棵,哪一棵都适合用来做竹筒饭。”任紫秋边说还边做起了动作,真像那么回事。
    “噢?”魏宏配合的应了一声,昨天他可没吃着竹筒饭,看她怎么圆回来。
    “后来还是我的丫头提醒我,说王爷最喜爱竹子,咱们要是砍了这儿的竹子不得被罚洗脏衣裳啊!我这才惊醒,诶呦,差点闯祸呢,忙放弃了做竹筒饭的念头。”
    任紫秋说什么不好,非得提红果被关小黑屋洗臭袜子的事,这是在内涵王爷了。
    “哎!顶好的主意没法办也就算了,哪知道回去后我头上一支发簪居然不见了,那可是我挺喜欢的一只簪子。这不四处都找遍了,连酒窖都寻了又寻还是没找到,后来也是丫鬟提醒说来这找找看。”
    “我就带着丫鬟来了,外面找了没瞧见。丫鬟说那天风刮得挺大,窗户好似也开着的,会不会我瞧竹子的时候头摆动被竹子刮了,发簪就顺着掉到屋里来了。”
    魏宏听着她接着编故事,默默去了后面的多宝阁,拿了个玉瓷瓶坐到软榻上。瞧她说故事说得挺好,只一只手还背在身后,是藏着什么?
    魏宏坐下,冲任紫秋招招手。她往魏宏那走了两步,并没有坐下,保持着不被挨打的安全距离。
    “后来呢?”魏宏引着她接着说。
    “后来我瞧着这屋子附近也没个人,就自个进来找了,这屋子黑漆漆的什么都瞧不见。摸黑的蹲在墙壁那正寻着呢,就有人进来了。好歹我是王妃,这般蹲着着实不雅,这才一时没出声。后来腿蹲麻了,想动一动,这不就被王爷发现了。”
    说到后头声音是低了又低,毕竟是编的瞎话,没底气啊!
    “过来坐!”魏宏唤她,“不是腿麻了吗?”
    “不麻了,现在不麻了。”任紫秋此时哪还敢装,忙心虚的拒绝。坐他旁边,等着挨训么?
    魏宏拍了拍身旁,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任紫秋心一横,训就训吧,她也没干什么,洗衣裳就洗衣裳吧!任紫秋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低着头坐到了魏宏身旁,等着挨训。
    魏宏一边打开小瓷瓶,一边问她,“那簪子什么样?”
    “额~,就是包金的蝴蝶簪,蝴蝶翅膀上嵌了几颗红的,绿的宝石,挺漂亮的。”任紫秋随嘴胡编,压根就不存在的簪子被她描述的清清楚楚。
    说完还盯着魏宏瞧,当然那只捏着信的手一直背在身后。魏宏倒了些瓷瓶里的药液到帕子上,再往她有些红肿的额头上轻柔的一敷。
    一股冰凉从额头那传来,任紫秋本能的伸手想去摸,又迅速的缩了回去。
    “忍着些,今日别沾水,明日就能消肿。”魏宏将帕子拿开,“手上拿的什么,我来瞧瞧。”
    刚刚她本能的用手去触碰额头,一抬手,那封信可不就被瞧见了么!任紫秋递上那封她还没来得及瞧的信。“给,我捡到的,还没看清是什么呢,王爷就进屋子了?”
    “怪我进早了?”魏宏忍不住笑着拿过信,“噢,这封信啊,好奇信里写了什么?”
    任紫秋没迟疑的点点头,目光一直盯着那封信,那封她兄长的亲笔信。
    “给,看吧!”魏宏将信递给她。
    “给我看?”任紫秋有些不敢相信,“我,我能看吗?”
    魏宏微笑着点点头。
    任紫秋就这么拿过那封信,用手抚摸了一遍信封上熟悉的字迹。随即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打开信纸。
    “空的,怎么一个字也没有啊?”任紫秋将信纸翻来覆去的看,什么都没有,顿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这是家书,无字则代表一切安好。”魏宏将她手里的信抽回,再折叠好放在软榻上。
    “怎么可能?”任紫秋止住了话头,她想说她哥怎么可能给你写家书。在她的印象中,她哥跟魏宏压根没交集,更不会有往来。
    “我说的是实话,秋儿得信为夫。”魏宏声音轻柔,让任紫秋一时有些恍惚,恍惚这人还是前世那位温文尔雅的叔伯。
    “不过这水昕阁是我潜修的地方,没得我的允许一般不让人随意进出。王妃虽是刚入府,也要做个表率,不若就罚!”魏宏话一顿,瞧了瞧任紫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