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一章 坐椅
作者:知道我知道   世界自由幻想最新章节     
    太突然了,刘思洁没有拍到苏木喝下白酒的过程,只因这是苏木拿错杯子意外喝下的,直叹可惜,小君不断对着苏木吹气,试图把他吹倒,而纪小兰则良心的多,“苏木哥,你还好吧?”

    顶住!

    苏木不断地为自己加油,即使他的脑袋止不住地沉重向下,他的眉头都皱到一块,成了化不开的疙瘩,只为不在如此多人的环境下丢脸,那是他最后的信念。

    苏木的眼睛睁不开了,脑袋在不断小幅度地摇晃,打着摆子,如同得了羊癫疯。

    “苏木?”

    房安生看苏木状态不对,“发生啥了?”

    小君大心脏,“没事,喝了点白酒,马上倒了。”

    宫黛眉、夏沫、房安生三人不约而同惊呼,“不会吧?”

    “就这?”

    哪个王八蛋说的就这?苏木耳朵听到这两个字,不蒸馒头争口气,信念加倍输出,势将识海那里的震荡平复,效果虽有,但相伴而来的是因强烈眩晕而并发的呕吐感要止不住了。

    苏木扶桌站起,强压不适,“上个,厕所。”

    纪小兰很是贴心地扶着苏木胳膊,为他带路,两人一起离开餐桌,前往洗手间。

    刘思洁拍拍桌子,拉回大家的注意力,“那,等下他回来,大家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给我一点面子哈。”

    宫黛眉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是她冷脸到现在的第一次笑,值得嘉奖。

    小君幸灾乐祸,“让他点我哑穴,活该。”

    这栋楼这一层肯定是用来招待外宾的,因为洗手间非常标准分了男女,纪小兰羞红了脸,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进男厕,忍不住打量起来,而苏木在洗手台这里哇哇吐着,因为压根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基本是干呕。

    这是最高规格级别的男厕,空气清新,空间很大,厕间很多,小便池还是落地的,洁白的像从没有用过一般新,只是,洗手台为什么不设在男女两厕的中间通道啊?纪小兰终于找到这房屋设计的一处缺点。

    还好,大家都在吃饭,刚好厕所里面没人,纪小兰庆幸着,不料非常高级的洗手间门一开,一个男人刚进来就见到纪小兰,他反应很快迅速退出,“走错,走错。”

    估计是确认了自己没走错,刚出去的男人又开门进来,看着美少女纪小兰和呕吐男苏木,已经明白了大概,“小美女,他交给我,你赶紧出去吧。”

    纪小兰连忙道谢,将苏木交给了这个有些痞帅的男人,自己则跑出男厕,在走廊等待。

    二十四岁,孤儿出身,微圆的俊脸笑起来会有两个酒窝,中分的空气刘海透着一丝放荡不羁,不算标准好看的五官凑在一起反而耐看,男人名叫江河,偷摸混进宴会的一个自由职业青年,他拍着苏木的背,还很自恋地照着镜子,“好家伙,你这是喝了多少啊?吐成这样。”

    一阵过后,苏木长出一口气,闭眼不再皱眉,处于高温状态的精神缓缓被四极所附的寒力蔓延冷却,恢复比想象中来的更快,打开水龙头,清洗一下脸,缓缓直立起来。

    “满血复活”后的苏木感受意识,虽然细微,但他还在观察那残余特异能量的湮灭,这一次醉酒他始终保持着灵台清醒,因此他看到了醉酒的真相。

    原先以为白酒是直接作用于意识进行的激发,没曾想还漏了一层,天地所设下的限制果然不是理所应当的一口酒就能解决的事。

    白酒入体后,与朱果改造的身躯产生了某种特殊的化合作用,激发而出的能量又冲向识海,像是火焰冲向了汽油,一点便炸,而这前后总共两次化合激发,是那被朱果改造后的体质作了桥梁,助力完成了意识的短暂升华。

    曾经宋古昔说过,他的体质被朱果赋予了某些特性,生育艰难是其一的表现,而不能喝白酒便是第一次醉酒后暴露的另一个表现,现在看来,一切是如此的完美凑巧。

    后天改变的体质加上先天无法更改的魂力属性,这种外力激发的方式只适用于魂修者苏木。

    苏木识海的开启伴着偶然与必然,那个老人家托付给汤冰冰妈妈汤蔚的小药丸,像是为苏木量身打造,然后还真就被苏木服下,这种什么都被安排好的感觉让苏木毛骨悚然,难道真的有人看到了他的一生,为他谋划了一条特别的路?

    还好,起码目前,走到现在的苏木是自我的,没受他人控制的,那个a博士,最好是放弃了他,不然见面以后,苏木难保不会对老人家做点什么。

    江河嘘嘘时所吹的口哨将苏木乱飞的思绪唤回现实,“谢啦,兄弟。”

    “哟,看你这样,好像又没喝醉,难道是。。。有了?”

    苏木没想跟这个路人瞎扯废话,转身欲出洗手间,江河洗完手,“你女朋友很漂亮啊。”

    苏木愣住了,“你叫什么名字?”

    两人一起出了洗手间,纪小兰连忙凑到苏木身边,苏木笑道:“我没事了。”

    江河则眼神无赖地打量绝美的纪小兰,嘴上不断啧啧表示惊叹,“小美女,认识一下,我叫江河,我有预感,我们以后还会有故事的。”

    纪小兰微懵,“我叫纪小兰。”

    江河对纪小兰眨眼放电,坏笑转身,双手插兜,潇洒走进会场。

    面对如此率性耍痞的男人,纪小兰也是第一次,她感觉到了好感,并不讨厌。

    纪小兰面对江河的表现虽然不明显,但苏木看在眼里,内心暗暗叹息,两人之间即将出现第三者了,纪小兰也将面临爱情的抉择,这是她必须经历的,来自“上天”安排的分岔路口。

    回到会场的苏木与纪小兰刚坐下,房安生、夏沫、宫黛眉以及胜棋归来的朱月珊都不约而同地盯着苏木。

    苏木一扫颓势,精神焕发,完全没了刚才发癫的症状,甚至于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朱月珊狐疑地看回房安生他们,“这是醉倒了?”

    苏木哈哈大笑,“说啥呢?刚才是跟你们开玩笑的,你们不会真以为我一口就没了吧?嗯?”

    刘思洁连连摇头,“不对,不对,我怀疑你不是苏木,再喝一口?”

    苏木收回笑容,轻咳一声,“我快饿死了。”

    餐桌上继续吃喝,白酒是暂时不碰了,纪小兰摇摇苏木,“苏木哥,你看,那个江河跟花花哥坐一起啊。”

    苏木往花花那边看去,江河果然是跟花花、宁川一桌的,看来上天的安排不容置疑,苏木有些不舍纪小兰,忍不住在桌下握住了她的小嫩手,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醋意开始滋生。

    突然被握手的纪小兰内心娇羞,表面还是不动神色,只是略微低头吃饭,怕被别人看到自己脸热,又想说话掩盖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但又因紧张而说不出话来显得局促、不自然。

    还好,小君发言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快看,新节目来了。”

    只见舞台上边,一位眼神空洞的女子盘腿坐在台上,而她的身边明明还有一张椅子可以去坐,这是。。。

    苏木开口断定,“台上的女人应该是个盲人。”

    刘思洁发问,“这是表演啥啊?不会就这么坐在上面一动不动吧?”

    果不其然,盲女闭上了眼睛,正式一动不动。

    台下的很多观众有所猜测,纷纷讨论起来,然后大佬那桌应该是吃的差不多了,由侯方武带头作介绍,陈琳开始走桌,去认识d市的各种青年才俊,气氛热烈起来。

    苏木有些好奇上一个节目的围棋胜负,“月珊,真赢了?”

    朱月珊点头,“小赢。”

    “有奖品吗?”

    其他人也好奇起来,刚才小君早已问过了,没得到答案。

    朱月珊想了想,“小君这个人嘴贱,所以我没说,现在嘛,看你管不管的住了?”

    苏木向小君摇了摇自己的手指,进行无声的警告,好奇心十足的小君果断捂嘴,以表决心。

    “奖励便是主办方可以满足我一个要求,之所以保密,是因为如果别人知道了奖励,那么接下来的舞台就会变得功利。”

    原来如此,“摆脱王威?”

    朱月珊轻笑,“你是在小看我吗?我选择了气,选择觉醒身体,因为我想学点穴。”

    这个女人,真的是。。。苏木甘拜下风,“等你觉醒好了,可以找我。”

    小君又嘴贱了,“脱光光哦。”

    苏木迅速出击,早有防备的小君护住了自己的哑穴,“哼,不用你,我自己来。”

    只见小君抿住嘴,两手拇指食指捏在一块,然后合在一起又拉分开来,像是拉出了一条线,而后左手抵在脸颊,右手像是捏着一枚绣花针抵在下嘴唇的嘴角,轻轻一刺将“针”穿过上嘴唇,然后再次虚拉将针线拉直,而后再次以“针”穿过下嘴唇,进行着“闭嘴”的工作。

    大家饶有兴趣地看着小君的无实物表演,房安生叹息,“苏木,真羡慕你,有这么个活宝在,乐子是一辈子不愁咯。”

    不止男人,这桌其他女人也都因为小君的古灵精怪而很是喜欢、羡慕,宫黛眉坐在这桌,也是因为亲近小君,女女之间也会有真情的,此刻宫黛眉终于痛下决心,誓要将小君纳入甄于后宫,摆脱苏木这种渣男的束缚。

    如果苏木知道宫黛眉的想法,一定会哭笑不得,不过平心而论,苏木应该会有点激动。

    小君最后一“针”扎完,从桌上拿起一把莫须有的剪刀,两手指一夹宣告“闭嘴”完毕,然后得意地摇头晃脑,看这架势,是要不说话一段时间了。

    陈琳走桌,觥筹交错,苏木不怎么感兴趣,于是他将目光放到了舞台之上。

    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盲女面容普通,终于不再是随处可见的美女,没有任何外泄的气息,苏木便看不出她是何等的高人,贸然出动魂力包裹他人是绝对的不敬,苏木相信,那个宁川也不敢在这种场合下到处用魂力扫描他人身体,不然上次在火锅店,宁川便不会因为一句话而魂力出现波动暴露了他自己。

    其他人不好管,后宫的女人可不能吃亏,苏木不容许别人将扫描的能力用到她们身上,那是无耻地亵渎,因此他按动手机,寻找老刘帮忙,效仿烟柳山庄的魂力干扰器,可供携带的小型魂力屏蔽器应该是可以有的。

    苏木不知道的是,宁川的魂力是比意识低的一种层次,扫描时,缓慢、模糊、失色的问题很明显,不过窥探美女身体也能有点刺激,他所仰仗的专用探查手段,实际是家族里的一种秘术——气感回旋。

    无需外放魂力缓慢探索身周,而是将眼部进行特殊的激化,施法的代价是逐渐散色的视力,换取看到不一样的风景,那是七彩斑斓的世界,“红、黄、蓝、绿、无”便是这个世界的主要基调。

    无色对应与气无缘的废物体质,占整个斑斓世界的99%,剩下1%的人之中,杂色对应气之不纯的无用体质,纯单色的人又只占1%,其中多色变异后的纯色,那种人更是1%的1%,应子瑜便是纯红的进阶色——粉色,具推演,势必拥有特殊的属性。

    什么样的女人能做炉鼎?

    宁川将标准设在纯单色这个台阶,彰显他的心高气傲,纯红、纯黄、纯蓝、纯绿的女子都是他的目标,以此常年行动,宁川已经拥有了纯红、纯蓝两只极品炉鼎,是她们助力宁川,让其顺利成为宁家的第一继承人。

    第三只炉鼎,纯粉的应子瑜,他谋划已久。

    而星联社的实力太过庞大,因此不同以往,应子瑜便是觊觎已久的宁川不可用手段谋夺的女人,当然,若与星联社攀上关系,也足够宁川成为真正的人上人,因此这些年来他一直为陈家鞠躬尽瘁,只等陈老头的那一句赐婚,他便是林夕所说的应子瑜可能的未婚夫。

    然而,一直在t市打拼的宁川来到d市,才方知世界之妙,超越你的想象。

    lulu火锅店的欧阳露,其所绽放的是超越日常五色的灰色,那是宁川都无法想象的颜色,那未知的属性引发了他无限强烈的探索欲望,处子之身代表着女子的纯净无暇,因此那天才会止不住地魂力波动,激动可见一斑。

    现在宴会上,更有一个散发无尽黑暗的美少女,宁川看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宝藏,她,他势在必得。

    镜头回到苏木这边,他的视线还在舞台上。

    想做就去做的人,往往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第一个尝试者对盲女礼貌知会了一声,然后往椅子那坐下,没坐三秒,便被一股无形的力弹飞,而椅子与盲女依旧一动不动。

    如此奇妙的现象引发了场内人的极大关注,像苏木这种的修真者,也已据此猜测,盲女是一个很强的气修者,强到没有冒出气的波动,便可将人弹飞的程度。

    这个世界藏龙卧虎,果然永远要保持低调,免得被人嘲讽坐井观天。

    有了猜测,第二个尝试者便是修真者一桌的人,那人龙行虎步,脚踏七星,风驰电掣,属于练体练气都练的半吊子水平,人一坐下,也是三秒不到的时间被弹飞,去的时候多威风,回的时候就有多丢人。

    刘思洁催促苏木,“快上,苏木你一定行。”

    “什么话?我看你是想看我丢人吧?要不你试试?”

    “哎呀,要不是我穿着裙子,我早上去了,毕竟这么好玩的事情,不过要是被弹飞了,走光了,被人看光了,你乐意?”

    好吧,苏木认输,“反正我是不上,太丢人,安生,你呢?”

    “哈哈,我觉得自己不是天选之人,还是算了。”

    第三个尝试者冯震雷,健壮的肌肉,浑厚的气魄,内敛的血气,这人是个实力不俗的练体者,就是不知道爆发力如何,苏木很感兴趣。

    冯震雷强势落座,三秒一瞬而过,时间继续再走,三十秒,终于坐不住的冯震雷助力弹飞之势,将身子蹦高,于空中一个翻转,稳稳地站落在地,可谓是完美的失败,不丢人反而很是涨面。

    全场为冯震雷鼓掌喝彩,一时间很多人跃跃欲试,都想试试自己能坐几秒,而冯震雷在回去的路上,特意面向苏木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这波嘲讽苏木等人接到了,纪小兰哼哼不服,“苏木哥,你上,三十一秒,随便超他一秒。”

    苏木忍不住捏捏纪小兰的小俏鼻,“怎么,对我没有信心?才三十一秒?”

    苏木如此亲昵的行为,这么多人看着,纪小兰娇羞无限,她低头不敢迎接别人的目光,“我怕说多了给你压力嘛。”

    实际上大家没有那么敏感,宫黛眉刺激苏木,“都挑衅上来了,做个男人。”

    苏木站起身子,正要往舞台那去,宁川先行,很是儒雅随和的登台,绅士般对盲女鞠躬,然后淡然坐上了椅子。

    一秒、两秒、三秒。。。二十秒,宁川自己站了起来,然后又绅士般地对台下的观众招手,当自己是大明星了。

    刘思洁受不了这种,“哇,我都快吐了,这人好做作啊。”

    “安生、夏沫、小君,还记得红树林里出现的那个吹箫的嘛?就是他,宁家人宁川。”

    房安生惊讶,“真是宁家人,这可不好办啊。”

    宁家在t市,那里的一切以星联社说的算,何况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宁川与天网勾结,暂时是拿不了人了。

    小君很会讲故事,将红树林一行的冒险在后宫里讲的是天花乱坠、地动山摇。

    刘思洁问道:“吹箫?是那个不断发出笑声,舌头有50公分长的无常索命鬼吗?”

    苏木、房安生、夏沫三人无语,皆看向了小君。

    小君摆摆手,又指指自己的嘴巴,表示开不了口啊。

    纪小兰轻笑,“不对,那是最后出场的,我觉得是小君打翻的那个鹰钩鼻、铜铃眼判官。”

    “你都讲的啥啊?小君,说话。”

    嘴巴被自己封印了的小君闭嘴发出怪笑,然后起身跑路,跑向舞台那去了。

    全场惊呼,美少女小君登台挑战,穿着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