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少年游,三人行。
作者:林深始见鹿   浩然山海最新章节     
    浩然山海第二百一十章少年游,三人行。虎豹骑所有士兵含泪目送他们的王,也将那悲愤化为力量,展开属于他们的战斗。

    红玉就这么死了,就是在另外四星的眼皮下,这是何等的讽刺!

    天玑纵使已将阿青丢在一边,可谁知道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竟是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而那贪狼,更是直接被关二一刀劈飞!

    贪狼这才发现自己依然低估了这人间武道最强者。

    。

    贪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焦急地喊道。

    可开阳和瑶光也是有苦说不出,这还真不是他们在玩,这虎豹骑两队各有战法,其战阵之中变化无穷,就连他们二人一时半会竟也无计可施。

    可听着贪狼的声音,再看着红玉的死亡,他们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二人眉宇之间,开阳星和摇光星的标记开始闪烁,两道巨大的星光自北斗投射而来。

    二人也再不敢耗下去,直接星变,二人的星变之力,同玉衡星红玉一般,皆是半星之力。

    。

    开阳身上星光流转,同玉衡星变相比,更多了一种玄妙之力,就连关二也为之侧目,他知道那被称为虎痴的仲康要完了。

    !关二心里暗自嘀咕道,嘴上却是放声大喊道:。

    阿瞒之死,是他的宿命,他的悲伤,早在那一晚的酒桌上,和着那悲凉哀婉的词一股脑全喝在酒里去了。

    那一晚只有他们,和那熟悉的老板,喝了一夜的无眠。

    那时候没有圣武大帝,也没有人间武圣,只是少年侠客阿瞒和云长。

    那是一间略显破旧的小酒楼,在这周遭的村子里,是最为风雅之地。

    无他,只因酒楼的名字,十分别致,唤作少年游。

    可酒楼的主人却和少年没有半毛钱关系,常年穿着一身看上去永远都不会干净黑袍,那胡子和头发从来没有打理过,肆意地凌乱着。

    可他也有别致的地方,就是他的那双眼,说起故事来,竟会闪着光,就像观世音菩萨那般的光。

    少年游那几张桌子上常年都人满为患,原因也无他,只因给多少酒钱全看心情,甚至他也不知道他的赊账本上记了多少页的失意人。

    用这少年游主人的话来说:。

    可那角落里的那张桌子,摆了三条凳子,这酒楼的主人却从未让别人坐过。

    还真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就算那天,那群飞扬跋扈的地痞,将那老板按在地上,打了个满地找牙,可他满嘴含着血,仍是倔强道:。

    要不说好人有好报,那天自门外来了上百名官兵,可是将那地痞一顿好揍,这还没完,硬是关了半年才放出来。

    那城主却是话也没说,亲自将那老板扶了起来,恭敬鞠了一躬方才离去。

    从哪后,人们都说这老板不简单耶,这少年游可是城主大人罩着的。

    可只有老板知道,什么罩不罩,那只是二两酒,一碗饭而已。

    别看酒楼寒酸,可那半醉半醒的酒客口中,全都是家国大事。

    老板本不感兴趣,可听他们说起圣武大帝败走的消息,捧着酒杯的手还是不禁颤抖了一下。

    他再想起最近一次的相会,那个男人,意气风发,笑说道:。

    老板没有觉

    得那是玩笑话,因为那唤作三人行的桌子上,另外两条板凳早就落满了灰。

    他不禁惆怅失落了起来,这世上,已少有人,让他惆怅了。

    他呆呆地坐着,听着那传来的敲门声,更加心烦意乱了。

    。

    可那门还是被推开,老板的破口大骂戛然而止。

    老板有些激动,缓缓站起身来,咧着嘴笑。

    此间之快乐,谓之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直到二人走到近前,看着那两条落满灰的凳子,不免有些难受,可嘴上还是死犟着说道:。

    老板白了二人一眼:。

    二人显然是听惯了老板的话术,哈哈大笑了起来:。

    二人拉住了去取酒的老板,笑呵呵说道:。

    三人都是酒鬼,更何况那酒还是当下最负盛名的英雄泪。

    两人显然早已尝过,便分外好奇大哥的反应,于是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老板竟是莫名伤感了起来:。

    三人很快便喝做一团,再度回想起三人浪迹江湖的岁月。

    要说这老板为何会成为老大,说出来谁也不信,那曾经竟然是个白衣翩翩的英俊少年。

    靠一张脸加上一张嘴,白嫖了整个秦淮河上的风花雪夜。

    三人都有了些许醉意,阿瞒和关二便起哄道:。

    老板缓缓起身,踉跄着指了指阿瞒和关二。

    。

    天将明,酒正酣,万般不舍,终有一别,虽一句未言心事,但老板却早就一眼看穿。

    将二人送至门外,老板知道,这是最后一次的相聚了。

    。

    可阿瞒却拉着关二赶忙走远去,只是挥了挥手。

    。

    阿瞒此时早已泪流满面,世人只知他是雄谋天下的圣武大帝,谁又知他曾是跟着两个哥哥混吃混喝的弟弟。

    柳七看着离去的二人,也是同样的泪流。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