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几女瞬间眼睛瞪得老大。
玉烟萝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旁边的乔雪盈则说道:“放心吧,阿祖那人虽然平日里口花花了些,实际上却是一个非常靠得住的男人,他不会这么容易被对方美色所迷的,依我看小妖后是有事要和他谈。”
玉烟萝礼貌性地冲她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生闷气,这精灵公主话里话外都以和祖安认识更久自居,真是让人有点不爽哎。
另一边云间月望了离得最近的燕雪痕一眼:“冰石女,这女人这么饥-渴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着男人进屋?”
燕雪痕脸颊微热:“那家伙虽然平日里有些风流,倒也不至于如此把持不住,要相信他。”
云间月一脸狐疑:“相信那家伙面对美色会把持得住?我还不如相信冰石女你爱上了他。”
燕雪痕顿时急了:“妖女你胡说八道什么?”
……
两人吵来吵去,被她们挟持的尚书雷辛与武-卫将军乌成听得一头黑线,雷辛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小妖后虽然平日里有些……有些妖娆,但这么多年并没有听说过她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两位女侠会不会是误会了什么?”
乌成附和着说道:“不错,相反我更担心你们那个同伴,小妖后如今重伤无力,你那同伴真要对她做什么,她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啊。”
“胡说八道!”两女异口同声说道,“他又岂是那种卑鄙无耻之人!”
感受到两女陡然间爆发的杀气,不管是雷辛还是乌成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说任何话。
而一群人讨论的两个主角如今进了屋,小妖后关上门后,目光灼灼地望向了祖安:“你刚刚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啊。”祖安笑了笑。
小妖后呼吸急促起来,胸脯不停起伏,抖动着美妙的弧线,不过她倒没有被冲昏头,而是马上冷静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对方修为是不错,但是新妖皇这样的大事,恐怕不是他能左右的。
看到她那狐疑的神情,祖安淡淡说道:“妖皇死了。”
“什么?”小妖后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自己的丈夫死了?
那个那么强大的存在竟然死了?
虽然知道他寿元将尽,但是没料到这一天如此之近。
她发现丈夫死了,自己并没有什么伤心之感,毕竟当年她是因为绝色被妖皇看重直接抢来的,没过多久妖皇便头疼与天人五衰将近,夫妻俩基本聚少离多,自然没什么感情。
她现在更多的是惶恐,多年以来她被妖族尊重敬仰,只是因为她是妖皇的妻子,如今没了靠山,自己母子接下来该怎么办?
难怪金乌太子敢下杀手,原来是妖皇已经死了。
“他怎么死的?”小妖后擦了擦眼角,原本以为至少会流点泪缅怀一下这个丈夫,但她发现手指间竟然没触碰到半点泪痕。
“说了你多半也不信,我只能告诉你他死在秘境之中。”祖安答道,对方毕竟和妖皇是夫妻,虽然目前看来没啥感情,但让她知道自己是她杀夫仇人,感觉总不是那么好。
“原来如此。”小妖后没再具体追问,反正妖皇已经死了,她更关心后面该怎么办,“你准备怎么帮我?”
如今妖皇已死,那么就剩下几兄弟争夺,就算扳倒了太子也没有妖皇出来拨乱反正了。
祖安自己修为很不错,还有两个大宗师做打手,蛇族的美杜莎女王,精灵族的公主,确实有足够能力影响储位之争了。
“不不不,你现在应该首先关心另一个问题,”祖安摇了摇手指,“我为什么要帮你?”
小妖后一愣,她也绝非简单之辈,马上说道:“你和金乌太子有仇,以太子的心胸,必然容不下你;另外你和二皇子也有过节,虽然不算深仇大恨,但也没啥交情,自然不如和我们这边感情深。”
祖安笑了:“所以你觉得我非选你们不可么?”
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寒意,小妖后心中咯噔一下,立马意识到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自然不是,我们的交情还没到达那份上,你大可以选择其他皇子,也可以一走了之不蹚这浑水,反正你也非妖族的。”
祖安叹了一口气:“娘娘果然是个聪明人,但难道你就会和我说这些么?要我帮忙,总得给我什么好处才是。”
小妖后咬了咬嘴唇,脸色阴晴不定,不过想到刚刚面对众人围杀,抱住幼子的无力与绝望,她眼神忽然坚定了起来。
她随手一挥,仿佛开启了什么机关,房间中多了一层隔音屏障,这样不虞被外面的人听到了谈话内容。
外面的燕雪痕和云间月纷纷眉头一皱,原本她们正默默施展神识吃瓜呢,结果里面的人把戏台给掀了?
云间月有些不爽,便想直接进去听个究竟。
却被燕雪痕阻止了:“算了吧,他们多半要谈什么机密之事,不让我们听也很正常。”
云间月皱眉道:“你就不怕他把你徒弟的男人给偷了?”
燕雪痕心想岂止是徒弟的男人,嘴上却答道:“放心,我相信他不是那种色迷心窍的人。”
云间月不满地哼了一声:“这么了解他?说得好像你们深入交流过一样。”
尽管这样说着,她也放弃了闯进去一探究竟的念头,反正小妖后重伤在身,祖安又是将妖皇都击杀的妖孽存在,难不成还能被她给吃了?
房间之中小妖后步履轻盈,一步步往祖安走去。
“你觉得我美不美?”一双美丽的眸子直勾勾望着对方,仿佛要渗出水来。
祖安一愣,心想她这个时候干嘛这样问,总不至于当着外面这么多人来色-诱我吧?
不过他还是本能地点了点头:“人间尤物!”
“请看着我。”小妖后在祖安触手可及之处站定,说话间手指拂过腰带,然后身上的宫装没有了束缚,直接沿着她缎子般细腻幼-滑的肌肤渐渐滑落下来。
那一瞬间整个房间的烛火仿佛都黯淡了几分,所有的光线都聚集在了中央那曼妙动人的胴--体上了。
似乎是因为害羞的缘故,原本白雪一般的肌肤多了几丝桃花的风情,当真是足以让这江山都失了几分颜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