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5章 丈夫彻夜不归,妻子对义子说:今晚让你做老爷
作者:4亿闷蛋的梦   故事在民间最新章节     
    在唐朝的凉州境内有一个名叫后丘镇的地方,这个镇子是方圆百里最大的村落,村子里面住着近千户人家,其中有一户姓张的富贵人家,家主名叫张芝山,妻子娶得是隔壁村的李氏。
    李氏在当地那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相貌绝美,匀称的体态显得格外丰满,可偏偏这样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却经常受到张芝山的冷落,只因为他有断袖之癖,一年到头大半时间都在外面鬼混经常彻夜不归让李氏独守空房。
    这天,经常不着家的张芝山突然回到家中,并且吩咐丫鬟赶紧将书房收拾干净,而且还特意将书房重新布置了一番,不仅摆上香炉花瓶,甚至还专门找来木匠师傅打造了一张大床。
    张芝山对李氏说道:“我有一位朋友要来城中参加院试,备考的这段时间需要在咱们家借住,他的一日三餐你要亲自准备,记住这位客人对我很重要千万别让人家觉得咱们怠慢了客人,知道了吗?”李氏闻言连忙点头答应。
    到了晚上,张芝山果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那小伙长得十分俊俏,五官宛如雕刻一般,有棱有角的脸颊俊美异常,剑眉下是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唇红齿白当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张芝山将其领回家后并没有带他去拜见李氏这位女主人,而是直接领进了书房。
    张芝山还吩咐妻子快快准备晚饭,李氏没有多言带着丫鬟就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功夫三荤三素六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送了过去。
    他们夫妻的卧房在后院的小楼上,这天晚上张芝山和那位年轻书生在书房里面把酒言欢一直喝到后半夜还没有结束的迹象,见天色已晚张芝山找来仆人让其去告诉夫人一声,就说他喝多了,今天晚上和年轻书生在书房睡了,让李氏早点休息不必等他。
    天真的李氏以为将丈夫带回来的客人招待好了,丈夫就能对她热情一些,可没想到苦等一宿最后依旧是孤守空房,心中难免升起阵阵怒意,可在过去那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样,只能独自忍受,她哭了一会儿便自己去睡了,真的是人孤影瘦独自怜,相思红豆落天边,无处话凄凉!
    第二天,张芝山依旧在书房里面陪着那位年轻书生把酒言欢抚琴对弈好不快乐,一整天除了上茅厕就再也没有踏出书房半步。李氏仍旧独守空房到半夜始终不见丈夫回来,以前丈夫彻夜不归也就罢了毕竟眼不见心不烦,可现在不一样了,人明明就在家中自己却还要忍受孤独之苦,眼泪不禁就流了下来,满心委屈无处述说只能憋在心中。
    第三天,李氏经过书房的时候听到不到里面有任何读书声,反而时不时会传出丈夫和那位年轻书生低声嬉笑的声音。
    李氏心里不禁嘀咕起来:“真是奇怪,距离院试开始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现在不是应该抓紧时间安静读书才对嘛!可他们为何每天只知道饮酒作乐一点都不像备考的样子呢?”
    早年间张芝山外出做生意的途中遇见了一位七八岁无家可归的小乞丐,那小乞丐虽说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不修边幅,但张芝山还是一眼就看出小乞丐相貌不凡,于是他就将其领回家中抚养,小孩姓陈,取名好之,长大之后的陈好之的确十分英俊,长眉若柳,身如玉树,面如傅粉,而且还能说会道,深得张芝山喜爱。
    明面上陈好之是张芝山的养子,可背地里却是他豢养的娈.童,因为天生的男生女相,再加上能说会道深得宠爱,可后来张芝山遇到了同样喜好的年轻书生后就开始对他爱搭不理。
    正所谓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如今有了新欢的张芝山越看陈好之就越觉得厌恶,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对他非打即骂。
    之前张芝山彻夜不归都是住在那位年轻书生家中,可书生的家庭环境一般,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惯了的张芝山那里住的习惯,于是就欺骗李氏说年轻书生是来此准备考试的朋友,以此谎言将其带回到家中。
    陈好之见张芝山居然毫不避讳地将自己的“情敌”带回家中,气得浑身发抖,可他就是人家豢养的时候玩物又能说些什么,只能躲在暗处生闷气。
    李氏让丫鬟将陈好之叫来,陈好之不敢耽搁立马跑到楼上,见到只比自己年长几岁的李氏后毕恭毕敬地说道:“娘,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李氏柔声问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问问你,书房里面住着的那位年轻公子究竟何许人也,为何你爹会没日没夜地陪着他呀?”
    听到这话陈好之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先走到门外看了看确定无人后这才走到李氏跟前小声说道:“娘,你这就有所不知,那位公子根本就不是什么书生,你是被我爹给骗了,那个年轻公子是他在外面养的“小情人”。”
    其实关于张芝山的特殊癖好李氏早有耳闻,但每次都是在外面鬼混是真是假也无法查证,可没想到这次他竟然明目张胆地将人带回到家中,李氏强忍着怒气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陈好之信誓旦旦地说道:“娘,你要是不相信,今天晚上就跟我过去瞧瞧便是,是真是假一看就知!”李氏被气的浑身颤抖不止,思索片刻后说道:“好之,你现在就去书房外面盯着,如果发现异常立马过来通知我。”
    前半夜倒算正常,书房内的二人只是下棋聊天,可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书房里面就传出来不可描述的声响,陈好之嘴角闪过一抹冷笑立马一路小跑去通知李氏。
    李氏刚刚来到书房门外就立马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她用手指蘸了一点口水在窗纸上轻轻地戳开了一个小洞,透过小洞往里一看,顿时就被里面的场景给气的怒火中烧,此刻的她再也无法忍受了,依然顾不上所谓的脸面了,怒气冲冲地拍打着紧闭的房门怒骂道:“好你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瞧瞧你做的好事,让老娘独守空房你却躲在这里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也不怕传出去没脸见人。老娘那点差了,你竟然背着我干出这种事,看我今天不打死这个小贱人。”
    一向温柔端庄的李氏此刻就像泼妇一般不停地拍打房门,嘴里还不停地怒骂,怒骂声很快就将府里的下人们吵醒了,丫鬟仆人听到声音纷纷闻讯赶来。张芝山见东窗事发也觉得丢人,连忙将衣服胡乱穿好,然后带着年轻书生夺门冲了出去。
    李氏本来想要阻拦却被张芝山一把给推翻在地,看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身影,李氏连忙爬起就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骂,可惜她跑得太慢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人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陈好之在旁边好言提醒道:“娘,别骂了,他们都跑没影了,你就是骂破大天他们也听不到,还是省点力气吧!”李氏此刻早已哭成了泪人,她大喊道:“你快点去将你爹给我找回来,要是找不回来,你也就别回来了。”
    陈好之闻言,立马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娘,天都这么晚了,您让我去哪里找呀?再说了镇子这么大,我就是想找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到的。”
    李氏骂累了,再加上刚才为追二人跑了一段,此刻气喘吁吁地走进书房,坐在椅子上休息,心想:“好你个张芝山,既然你只顾自己每天在外面风花雪月,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你待我如此无情,那就别怪我对你无义。明天我就去外面找情郎回来,好好给你戴顶绿帽子不可!”
    站在一旁的陈好之见李氏气呼呼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说道:“娘,你要是为了这事儿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再说了下人们可都看着呢!今天晚上我爹肯定是不会回来了,您要不就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一定去将爹找回来,让他给您赔不是。”
    经陈好之这么一提醒李氏这才发现府里的下人们都在外面看笑话,于是她连忙让陈好之将下人们赶走,并且吩咐下去今天晚上的事情谁也不可以外传,如果被她发现绝不轻饶。
    当陈好之将下人们都一一吩咐完并且离开后,李氏若有所思地对陈好之说道:“好之,你去看看大门关好了没有!”陈好之连忙提着灯笼去看,大门果然没关。
    陈好之将大门锁好后回来对李氏说道:“娘,院门已经锁上了,时候也不早了,我扶你上楼休息吧!”此刻李氏的心情也渐渐地平复下来,缓缓站起身子,陈好之见状连忙过去搀扶。
    陈好之将李氏搀扶到楼上正要转身离去,不料李氏却突然开口说道:“你爹已经将我的心伤透了,好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来到这家已经十三年了吧!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今天晚上我让你做一回老爷,不知道你敢不敢?”
    听到这话陈好之当即就愣在了原地,抬眼望去,只见李氏面带微笑,媚眼如丝,他的心怦怦直跳,犹豫片刻便转身如恶狼一般扑了过去,惹得李氏连连尖叫。久旱逢甘霖,注定今晚是个不眠夜。
    自从李氏和陈好之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后,有了爱情滋润的她再也不去关心丈夫的事情了,也不管他究竟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迟迟不肯回家。而张芝山这边因为痛恨李氏坏了自己的好事,而且还让自己在下人面前丢了脸面,索性跑到那个年轻书生家住了下来,关于家中的事情一概不问。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他们夫妻的事情尽管做的十分小心但还是很快就在镇上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就连州城里的百姓都在议论这件事。
    这天,张芝山正和那个年轻人在房间里增进感情,他的一位名叫周福的朋友恰好来到附近谈生意,听说他现在就住在这里,于是便特意登门拜访,两人见面后相互寒暄了几句客套话,周福环视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意味深长地笑道:“张兄,你在这里可是每天逍遥快活的很呀!多久没有回过家了,差不多也该回去看看,毕竟家中还娇妻呢!”
    张芝山不以为然地说道:“是不是我家那个婆娘叫你来的?你也别劝,实不相瞒我现在看见她就心烦,真要是将我逼急了我就一张休书当她滚蛋。”
    周福摇了摇头说道:“你想多了,不是令夫人叫我来的,我是刚好在附近谈事所以过来看看。作为朋友奉劝你一句,凡事都要有个度才行,你都出来这么久没回家了,夫人整天在家独守空房难道你就不怕她在家里背着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张芝山疑惑不解地问道:“就她那样能做出什么事来?”
    周福听到这话,哈哈一笑说道:“张兄可千万不要小瞧女人,正所谓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这女人一旦心狠下来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听小弟一句劝,还是回家看看吧!”
    张芝山也不傻,听到这里顿时明白刚才朋友的话中另有它意,于是连忙将其拉到一边,小声询问道:“咱们朋友这么多年,你可不能骗我,我家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如果真的有事你可不能瞒我,要快点告诉我呀!”
    周福犹豫片刻说道:“哎!就是现在城中到处都在传你们家的一些闲话,而且还被说书先生编成了故事在茶楼酒馆中讲,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我才过来劝你快点回家看看!”
    尽管周福没有明说,但他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顿时一惊连忙问道:“那婆娘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偷人了?”
    周福说道:“这种事情我可不敢乱说,我也只是在外面听说的,并没有亲眼所见。不过作为朋友还是想要劝你一句,像你这样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不着家,让人家守活寡,保不齐真的也找了一个,你做初一,她做十五,这种事实在不好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倘若真有这事,要么和离,要么就让其改嫁,好歹你们夫妻一场千万别把夫妻变成了冤家。”
    张芝山明白周福的话都是为了他好,于是感谢道:“你说得没错,我现在就收拾一下回家。”当他赶回家时已经快到黄昏了,见院门敞开便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没有惊动任何人。只见他蹑手蹑脚地来到二楼,发现卧室的房门虚掩着,而且从里面不时传来男女嬉笑打闹的声音。
    原来李氏和陈好之见张芝山已经离开将近一个多月没有回来过,他们的胆子也变得越来越大,天还没黑就肆无忌惮地在房内幽会,而且连门都不关。头顶冒着绿光的张芝山怒气中烧,抬腿一脚就将房门狠狠踹开,当他看到床上的情景后更是火冒三丈,恨不得立马就将二人碎尸万段才能一解心头之恨,他随手抬起桌旁的一个圆凳就朝着二人砸了过去。
    陈好之听见房门被人踹开立马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李氏见状也迅速翻身下榻。怒火中烧的张芝山被气得双眼圆瞪,脸色涨红,丢出去的圆凳也失去了准头狠狠地砸到了床头上。见到没有砸中,双眼充血的张芝山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揪住陈好之的头发便开始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就将陈好之打得鼻青脸肿,鲜血直流,陈好之自知理亏也不敢反抗只能蜷缩在地苦苦求饶。
    李氏见自己的小情郎被打,回过神后立马从床上的针线盒中取出一把剪刀,然后对着张芝山骂道:“你个老东西的给我住手,难道就容许你在外面胡乱搞,就不许我也找一个吗?你要是再敢动他一根手指,老娘今天就跟你拼命,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说着就将手中的剪刀对准了张芝山。
    张芝山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向闷不做声的李氏竟然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见其一脸凶神恶煞打算随时就要拼命的李氏,张芝山此刻反而心里开始发怵了,原本已经举起的拳头迟迟不敢落下就那么愣在了原地。
    李氏见丈夫竟然被自己吓得不敢动弹,常年压抑的怨气在这一刻就如火山爆发一般瞬间喷涌而出,大喊一声就朝着张芝山扑了过去。
    张芝山见状也不怕反抗第一时间掉头就往外跑,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大喊道:“救命呀!疯婆娘要杀人了,她和别人通奸被我捉奸在床,现在竟然还要杀人灭口。”
    张芝山一口气跑到了街上,后面穷追不舍的李氏也跟着追了出来,见到街上站着不少街坊邻居她连忙将手中的剪刀丢掉,然后也跟着大声哭喊道:“救命呀!张芝山在外面豢养“男相公”,我独守空房守活寡,如今又污蔑我和别人通奸,还要拿刀杀我,大家都来给我评评理呀!”
    两人的呼喊声立马就引来来街坊四邻的围观,他们家的那点丑事大家其实早就心知肚明,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说道:“你们夫妻间的事情我们那里知道?再说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闹到衙门恐怕也说不清谁是谁非。”
    街坊四邻在底下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地议论纷纷,有位好心老人站了出来劝说道:“张家媳妇,你看看你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还不赶快回去,难道还要留在这里继续被人看笑话不成?快点回去吧!我们在好好劝劝你丈夫,让他回心转意。”
    刚才一时情急李氏也没有发现自己竟然衣衫不整地跑了出去,此刻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再这么闹下去对自己而言没有丝毫好处,于是听了老人的话哭哭啼啼地回家去了。
    张芝山见李氏回家了,他也跟着回了家,他没有回卧房,而是转身来到书房想要冷静冷静,回想起周福对他的劝告他决定还是让李氏改嫁好了,毕竟这件事自己有错在先,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与其不欢而散倒不如好聚好散起码也算夫妻一场。
    第二天清晨,张芝山来到二楼准备和李氏好好商量一下让她改嫁的事情,没想到推开门后却发现房间内一片狼藉,而且空无一人,李氏的梳妆台上的金银首饰也都不见了,此刻他立马意识到李氏一定是见东窗事发跟着陈好之私奔了,想到这里他转身朝着陈好之的房间跑去,果然如他所料想的一样,陈好之也不在,衣柜里面的衣物也都不见了。
    张芝山担心以后不知真相的岳父岳母会找他要人,索性就将岳父岳母和家里亲戚全都找来,然后告诉众人李氏背着他和外人通奸私奔。
    岳父岳母纷纷劝他家丑不可外扬,而且他们张家在镇子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于是这场闹剧也就不了了之了,五年之后,张芝山染上了恶疾,最后不治而亡,据说死状十分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