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何大清晚上偷偷溜进厨房。”
    许大爷冷汗直冒，擦了下头上的汗，“你听谁胡说八道？”
    王村长：“别管是谁？反正你跑不了，识相的就按照我说的还能多活几天。”
    许大爷：“你诈我，我才不上当。”
    王村长低头冲他勾了勾手指头，“倒地的大妈。”
    “杀人偿命，就等着坐牢吧！”
    “要不要找个替死鬼？”
    许大爷心想只能对不起何雨柱了。
    他刚开始只想整整何大清，谁叫他太招人恨了。
    谁知道他那么弱，就这么死了。
    他顶多就是打了何大清一顿！
    许大爷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夜做梦何大清找他偿命来了。
    吓得坐起来捂着胸口。
    ……
    何雨柱到了养老院附近的村子打听。
    “王村长没有偷人？”
    村民全都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你跟王村长有仇吧！”
    “王村长不是那样的人。”
    村民全都替王村长说好话。
    何雨柱继续找人问，心想不应该啊！
    突然看到蹲在路边玩石子的两个小孩儿。
    何雨柱招了招手，给了他们糖和饼干。
    小孩恨不得把家里的族谱都背下来，什么都跟他说了。
    “王村长跟隔壁村的女人有说有笑。”
    “我看到王村长送傻女人东西，还一起去剪头发。”
    跟在后边的保卫员对视一眼，去告王村长作风问题。
    ……
    王村长那边报案何雨柱杀人，许大爷做了假证。
    来报信的，和调查的人一起到的。
    来得正好，何雨柱说：“王主任贪了村里集资修路的钱，最少昧下来一半。”
    “他找女人哪来的钱？”
    贪腐可比作风问题严重多了。
    王村长：“你血口喷人！”
    一个女人过来，看起来有些痴傻，指着王村长：“他之前给我真银镯子，后来给的全是假的，你们给我评评理！”
    王村长在女人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要完。
    他带来的警察对他说：“你也跟我们走一趟！”
    将王村长双手绑在背后押着走了。
    牵扯到了钱，那些村民全都站在一旁看着，半点插手的意思都没有。
    何雨柱跟在后边去做笔录。
    警车从养老院旁边经过。
    许大爷的心要跳车嗓子眼。
    整天提心吊胆的饭都吃不下，被何雨柱知道了怎么办？
    有人来做笔录询问：“何大清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许大爷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没有！”
    对方说：“有人看到你晚上跟他在厨房，把他打了一顿。”
    许大爷不敢承认。
    扫地的大妈拿着扫把撮箕过来，“何大清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当时只有你在里面，不信可以问其他人。”
    许大爷：“完了！”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许大爷被带走，换了个地方有吃有喝。
    ……
    易中海知道养老院有人走了，他请了一天假，带着钱去办手续。
    坐在会客厅看着院子里一个熟人都没有，人比上次来少了很多。
    “何大清和许大爷咋没到院子里遛弯。”
    登记的工作人员说：“何大爷没了！许大爷被抓起来了。200块，姓名年纪行李准备好，下个月1号来。”
    易中海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你等一等，何大清死了跟许大爷有关系？”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是的。要不您也不能来。”
    易中海心里发毛，突然站起来就走。
    工作人员：“喂，大爷，你到底住不住，不住我通知别人过来了。”
    易中海捂着包，“不住！”
    ……
    根据神志不清的女人还有村民的口供，查出来王村长品行有问题。
    至于集资修路的钱，他狡辩说正在计划。
    向何雨柱道了歉。
    “何主任对不起！我一定深刻的检讨认真反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用行为弥补我的过错！”
    王村长在大街上念了十遍检讨书。
    花了钱让那个女人改了口，说是她自己引诱王村长的。
    关了两个月，把他给放了。
    王村长回去听说许大爷被抓走了。
    他拍着大腿：“大意了！”
    “何雨柱，我就不信你一点问题没有？”
    不过现在只能先把路修好。
    王村长掏钱，请人接着修之前没有修完的路。
    开工那天，何雨柱过去了，“这才对啊！大伙花钱修路，又不是养你的。”
    王村长：“血口喷人，这是我自掏腰包，谁不知道我家有钱！”
    何雨柱笑出了声。
    去了村子里转转，看到村里的山头都种了果树，养了鱼。
    听村民说王村长带着他们赚了钱，难怪村民都为他说话。
    不过，他上哪学的种植养殖技术。
    别说还像模像样的。
    树上挂满了果子。
    村民听说何雨柱是供销社主任，能帮忙把货卖出去。
    热情的让他尝个遍。
    何雨柱摘了苹果，看到干活的工人有些眼熟。
    但是又不太像。
    晒得黢黑精瘦的工人认出了何雨柱，走到了他面前。
    “何主任。”
    “何老板，真的是你？”
    何雨柱点了点头，终于确认他们是之前包山头干活的人。
    工人：“何老板，之前的山头还包吗？”
    “您是不是找人干活？”
    何雨柱有些疑惑：“你们在给王村长干活？”
    一群人叹气：“王村长就是个吸血虫，我们没日没夜的干活，他还要扣工资。”
    “咱没有办法，一家老小要养活啊！”
    “您要不要人干活？”
    何雨柱点了点头：“下个月过来找我，让王村长把你们工资结了。”
    他没有想到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
    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村民跟在后边问：“何雨柱，货还收不收？”
    何雨柱：“收，但是要保证品质。”
    ……
    何雨柱联系到之前包山头的老板。
    老板见到他就向他诉苦：“我请的人被人挖走了，果树种不活养猪跌价，不下雨鱼都干死了，赔了个精光。”
    “我实在吃不了这碗饭，你要是愿意接手，那就太好了！”
    山头杂草长得比果树都高，鱼池没有人维护水干了，池子里长满绿油油的杂草。
    简直比荒山还要荒凉。
    老板：“听人说山上有野兽的声音，您可得注意。”
    何雨柱看他挺真诚：“转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