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出发,最终选拔
作者:住在云上的猫   花千骨之鬼灭:前进的方向最新章节     
    【哇!】
    插在火塘旁边的鱼烤得焦黄喷香,蘑菇、猪肉…小锅咕嘟咕嘟,将各种食材烹饪得恰到好处。
    一进门,扑面而来香气就将两人一虫都迷住了。
    【好香!】
    【这是为了庆祝你们结束了全部的修业。】一边给两人盛饭,鳞泷左近次一边说道:【不用客气,尽管吃吧。】
    连糖宝也没有落下。刚好肚子也饿了, 纷纷道了一句谢谢,两人一虫都大快朵颐起来。
    【好好吃!】虽然没试过这种吃法,但是还是很美味啊。花千骨连声感叹。
    鳞泷左近次点点头,只是沉默着给两人添饭:{千骨,炭治郎,我能为你们做的就到此为止了。}
    {从今往后,等待你们的,将是与修业时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更加痛苦、严厉的日子。}
    {至少现在,不要在意任何事,慢慢休息就好。}
    “鳞泷以前也是这样送走之前的弟子的吧。”笙箫默轻笑道:“不知道他的其他弟子怎么样。”
    北海龙王勾唇:“肯定都很厉害。”
    毕竟做师父的也是相当优秀,不论是教导弟子方面,还是为人处世方面都非常出色。
    【我吃不下了……】
    饭毕,炭治郎正在一旁修剪头发,糖宝挺着肚子,一头栽倒在旁边。花千骨好笑地戳戳它:【你本来也没吃多少啊。】
    【不要戳啦。】费力地翻了个身,糖宝被戳得咯咯直笑,声音清灵无比:【再戳我都要吐出来了!】
    【好好好,】花千骨笑嘻嘻地见好就收:【不折腾你,你躺着消消食。】说完又帮着它揉揉鼓鼓的肚皮。
    烛火微亮。
    转而望向正忙着咔嚓咔嚓的炭治郎,花千骨若有所思:【我需要剪头发吗?】
    【千骨是女孩子,不用吧?还是觉得头发太长了?】炭治郎笑了笑:【要剪的话,我可以帮忙的。】
    “但是不剪也没关系吧?”轻水双手合十:“我觉得千骨现在的头发长度就刚刚好。”扎着包子头可爱的很。
    【如果不剪的话,一定要扎紧。】鳞泷左近次正在一旁收拾东西,此时抬头道:【在闪躲、攻击时候,过长的头发可能会遮挡视线…】
    【也有灵活的鬼会直接抓住猎鬼人的头发…】
    诶—!闪避的时候、被、被鬼抓住头发?!
    脑海中逐渐浮现出因为被恶鬼揪住头发痛得哇哇大哭的花千骨模样的娃娃,两人脸色皆是煞白:{光是想一想都觉得下场会变得很凄惨啊!}
    哼,霓漫天幸灾乐祸地想:被鬼吃了才好呢。
    “那赶紧把头发斩断不就好了吗?”也有人不以为然。
    “要是有两只鬼呢?肯定来不及的。”云隐无奈道:“那还是剪吧。”
    【还是剪短一些吧……】实在接受不了想象中的那个画面,花千骨拿手比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最近一直都是扎马尾,她就从扎头发的地方开始比:【剪到还能扎起来就可以了…大概,留下一寸左右吧。】
    【好。】炭治郎快手快脚地给自己剪完,就把身上的围布给花千骨系上:【我开始啦。】
    这头长发已经及腰,又乌黑发亮,他摸了摸:【剪了有点可惜啊。】
    “但和小命比起来,头发就不算什么了。”
    花千骨倒是不以为然:【正好我也不怎么会扎头发,剪了还方便一些。】
    轻水无力扶额,自己向来母爱泛滥,不仅爱给糖宝做东西:“以前都是我给她扎…”
    几人纷纷对她行注目礼:原来是你惯的。
    云隐回想起先前在茅山时花千骨自己扎头发的手艺,陷入了沉默。同样沉默的还有曾经被花千骨把头发拿来练手的白子画。
    【喂,炭治郎、千骨。】
    【嗯?】两人望向鳞泷左近次。
    【火锅好吃吗?】
    【嗯,很好吃!】头发被抓住,没办法点头,花千骨笑着回答道。炭治郎也高兴地点头:【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了。】
    鳞泷左近次背对着两人:【像你们这样食欲旺盛的孩子,吃下多少,力气就会增加多少。身体也会随之长大。】
    【但是,鬼也是一样的。】
    “鬼也是一样的?”
    “果然鬼吃人不仅仅是为了裹腹吗。”白子画沉吟:真的和之前设想的一样?不单是为了填饱肚子,也是为了吸收更多能量变强?
    【记住了,基本上来说,鬼的厉害程度,等于吃过的人的数量。】
    炭治郎手上动作一顿:【吃了很多的话,就会变得更强吗?】
    【没错,】鳞泷左近次站起身:【也有的能会力量增强,能变化肉体以及使用妖术。】
    从橱柜里拿了什么东西,他低声道:【炭治郎的鼻子再灵光一点的话,就能明白鬼吃过多少人了吧。】
    一个面具递到眼前。【这是…】花千骨伸手接过来:{狐狸面具?我的这个是笑着的啊。}
    只见那面具嘴角上扬,眼睛圆睁,额头处刻着两朵不知名的红色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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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骨的面具,参考并描了锖兔等人的面具,不算全部原创)
    .
    再扭头一看炭治郎手上的那个。下扬的嘴角处点着两个红色圆点。右额头居然有一个红色的小太阳!
    “啊,都好可爱。”
    “是按照两个人的特征来做的面具吧。”云隐道:“和锖兔、真菰的刻法差不多,看样子他们的面具也是鳞泷做的。”
    哼,有什么了不起。杀阡陌把玩着自己头发,酸溜溜道:“我也可以做。”
    东方彧卿表情复杂:为什么要吃这个醋?这位魔君大人怎么跟小孩儿一样…
    【这个叫消灾面具,我为它施上了咒语,能从灾厄中保护你们。】
    {消灾面具啊……}
    花千骨闭眼感受了一下,虽然什么咒语都没有感受到,但她还是笑眯眯道:【谢谢鳞泷先生!】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鳞泷先生会法术呢。}
    炭治郎同样道谢。鳞泷左近次摸摸两人的脑袋,点了点头。房子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剪刀咔嚓咔嚓和头发掉落的细碎声音。
    【剪好了。】不多久,炭治郎放下剪刀,笑道。
    【我看看。】
    将围布解下来,花千骨甩甩脑袋,拿起一旁的镜子。因为是绑着马尾剪的,现在脑袋一晃,那一簇头发就像小羊羔的尾巴,活蹦乱跳又可爱的很,而且:【感觉轻松了好多。】
    这小发型。
    一甩一甩的,看得人忍不住想撩一下,轻水捂嘴闷笑:像兔子尾巴一样。
    {长头发虽然好看,但是也是很有分量的啊。}
    花千骨兀自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炭治郎剪的好棒!】
    被夸奖的老实孩子摸摸脑袋,也笑了起来:【千骨喜欢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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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头真的不带我去吗?】
    昏暗的天幕逐渐被高升的朝阳照亮。
    一大早,花千骨就被糖宝缠上了。
    【怎么可以留我一个人在这里!】糖宝抱着她呜呜直哭。都怪它昨天晚上吃太饱睡着了,本来是想跟骨头娘亲好好聊聊的……可恶!
    花千骨叼着发绳,含糊不清道:【肿么会是你一个人呢?】盯着镜子,她手脚麻利地给自己扎了个高马尾,这才转过身来安慰糖宝。
    【不是还有鳞泷先生和祢豆子吗?】
    【我不管我不管,骨头娘亲到哪我都要跟着去。】
    这跟在长留山上课可不一样。花千骨难得板起了脸:【宝宝,藤袭山很危险的。你这么小,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这句话并不能说服糖宝,它顽强地开始在被子上打滚:【我要去嘛!我要去!】
    糖宝别闹啊。落十一心中无奈:这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办啊?
    “把糖宝带过去,路上要是出点什么问题不就完了吗。”
    【我没有强到可以保证能完好地把你带回来啊。】眼看着被子湿了几条明显的“线”出来,花千骨伸出食指轻轻摸摸糖宝小小的脑袋,无奈道:【宝宝,我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糖宝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响亮地吸了吸鼻子。
    但是花千骨没有时间和它好好聊了。穿上鳞泷左近次准备的同款蓝色海浪波纹和祥云花纹的羽织外套,系上黑色细绳腰带,带上佩刀和狐狸面具,她已经准备妥当。
    另一边,炭治郎拉开木门,躺在棉被之中的女孩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祢豆子。】伸手拉起妹妹的手,他跪在被褥旁边,虔诚而又坚定道:【我一定会回到这里的。】
    门口,已经有人等候着了。
    【带我一起去嘛。】晶莹剔透的小虫趴在少女肩膀上,还在软磨硬泡。那副喋喋不休的模样,看得炭治郎额头冒汗。
    【啊!】
    正当花千骨听得头都大了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袭来,将没有反应过来的小虫子一把抓住。
    【不用担心祢豆子和糖宝,我会好好照看的。】没有理会糖宝的挣扎,鳞泷左近次虚虚捏着它,对两人说道。
    【是!十分感谢!】
    两人感激地点点头,花千骨更是松了口气。
    【我们出发了!鳞泷先生、糖宝!】冲站在原地的鳞泷左近次挥挥手,两人异口同声道。
    虽然无奈,糖宝也只能冲他们挥了挥自己的小爪子。
    【替我向锖兔和真菰问好!】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了,炭治郎又转过身。
    【啊!】突然被提醒,花千骨赶忙道:【鳞泷先生麻烦也帮我一起!】
    挥舞的手一顿:【炭治郎,千骨…】
    两个熟悉的背影忽然出现在屏幕上。鳞泷左近次愕然开口:【为什么你们会知道那两个死去孩子的名字?】
    一石激起千层浪,弟子们顿时炸开了锅。
    “这和师尊们教的不一样啊。”
    “我就说是鬼吧!”舞青萝面色得意,美的冒泡,在传音里笑得超大声:“一张心愿劵哦~”
    她和火夕平时总打这样那样的赌,签心愿券抵数。即,有了一张即可以命令对方做任意一件事情。
    自打上次仙剑大会被火夕一次性赢走了十张,后面都没怎么赢,这会总算追回来一张了。
    火夕也不是玩不起的人,反而兴奋地摩拳擦掌:“再来!”
    至于赌什么……这就要再看了。
    “他们身上气息纯净,应当是没杀过人,却又能晒太阳又能被触碰。”摩严沉吟片刻:“我想不通。”
    要知道,人死之后是鬼,如果没有通过大规模的杀戮成为厉鬼的话,根本没办法在正午出来……可那两人也不像杀过人的样子啊。
    “确实稀奇。”白子画也是皱眉:“莫不是每个世界的规则不一样?”
    只能说不愧是白子画,一下就猜到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