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用罢朝食,林锦颜去往襄王府。
同襄王妃说了会后,林锦颜跟着襄王妃来到后院。
恹恹的妍凌郡主,学规矩已经学的生无可恋,在麽麽监视中挺直腰背,迈着小步学走路。
一抬眼见到林锦颜,顿时眼冒精光惊喜大笑,随即又猛扑上前,抱住林锦颜嚎啕大哭:
“哇,你怎么才来看我啊!你都五天没来了,五天!”
襄王妃的笑意,寸寸龟裂,差点儿就维持不住。咬着牙稳住仪态,眼神如刀一般,扫过两位惶恐又无奈的教养麽麽。
教了这么久,怎么还是如此,都学的什么!
因着林锦颜在,襄王妃没有多说什么,挥手让麽麽退了下,领着两人进屋。
落座后,碍于襄王妃在场,妍凌郡主倒也没有太过放肆,端坐着和林锦颜说笑,待林锦颜拿出买来的一堆小玩意儿,妍凌郡主乐的嘴角都扯到了后耳根,只把襄王妃看的无奈扶额。
又聊了一盏茶,楚承逸带着吃食来看望妍凌郡主:
“我说怎么平日里学规矩学的愁眉苦脸,今日刚进院子就听到你的笑声,原来是林小姐来看你了。”
妍凌郡主:“林锦颜怕我闷,可是给我买了一堆稀奇玩意儿呢,你个亲哥倒是跑来挖苦我,母妃,你也不管管三哥。”
襄王妃:“我连你都管不好,哪里能管住他。”
说笑一番后,楚承逸问起林婉蓉的伤来,得知无大碍才道:
“那夜幸亏奕辰他们跟着,不然那么乱,容易推搡踩踏致伤不说,还易出别的乱子。往年不少女子和孩童,被人趁乱掳走,日后再出门多带些人才是。”
林锦颜:“小王爷说的是,那夜的事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楚承逸:“多加小心也就是了,倒也不必过分恐慌。加上这些年,你救助百姓无数,自会有福报相随。”
襄王妃笑意慈爱:“我可是听闻,百姓私下可是管锦颜教小菩萨来着。”
“王妃快别打趣我,是百姓说笑,当不得真。”
妍凌郡主:“怎会是说笑?你把私宅都用来安置百姓了,他们自会念你的好。我父王母妃和三哥,经常在府里夸你心善呢。”
林锦颜:“我能力有限,只是小打小闹罢了,襄王爷和小王爷亲去赈灾,救下的百姓高出我不知几何,这才是大善呢。”
楚承逸:“我和父王去赈灾,是奉皇命行事,粮食也是国库出的。有道是有心为善,虽善不赏,不比林小姐善心。”
二人你来我往的客套了一番,襄王妃和妍凌郡主,也对林锦颜说着褒奖之词。
“前两日想给妍凌做个金摆件做嫁妆,不想那工匠手艺不精,做出来奇丑无比。林小姐为善开销大,若是不嫌弃,将其拿去融成金块用作花销。”
林锦颜:“多谢小王爷好意,只是太过贵重,小王爷何不留下,溶化之后重新烧铸?”
楚承逸:“要是寻常的,自是重新做了。这是给妍凌的嫁妆不想重来,我要拿新的金砖新做,林小姐用得上只管拿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