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哗然,事实面前,再怎么不可思议,也只有选择承受。
“碎尸万段!”
“用他的头颅祭奠师兄师姐们!”
“罪无可恕!”
“......”
群情激奋。
“没必要了!”沈忆寒的声音很轻,却压住全场喧闹:“他已葬身圣境,就算将他碎尸万段,也无法将师弟师妹们复活。”
待众人稍微安静,她再开口:“但我们活着的人,还要继续走下去,我们巫山宗,势必会更好!”
“我宣布,我,沈忆寒,为巫山宗新任掌门......”
“我宣布,原本的六脉合并为四脉。由我,张青虎师弟,苏蛮蛮师妹,苗裳师妹分别带领......”
“我宣布,巫山宗开创新的功法,将极大的提升修行速度,各脉弟子可前往藏书阁,凭贡献点换取......”
“我宣布,厚葬圣境中遇难的师弟师妹,他们的名字,将载入巫山宗史册......”
“......”
大师姐毕竟常年替宗主处理门内事务,威望颇高,一条条命令传下去,巫山宗迅速稳定下来。
宗门大会之后,苏蛮蛮住处一间偏房,陈惊鸿满意的拍拍手:“小可爱,好好替为夫照顾这几株聚元草......”
苏蛮蛮忍不住打断他:“大坏蛋你不是应该利用这几株聚元草好好的修炼么?那章云深可就要来了啊......你把聚元草和地元之核放一起干嘛?”
陈惊鸿嘿嘿一笑,抓过小可爱,狠狠的亲了一口,这才说道:“修炼不是有你们就够了么?聚元草布置在这里,当然是要产生更多的元石,为夫有大用啊......”
苏蛮蛮被他的狼吻亲的小脸飞红,虽然羞涩,但还是勇敢的抬起头:“我......我可以陪你天天修炼,但是,元气充足不是更好吗?”
陈惊鸿摸摸她的小脑袋:“放心放心,为夫自有办法。走,陪为夫兜兜风去!”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起苏蛮蛮,召出雪羽鹤飞向半空!
半空中,苏蛮蛮全然没有心思欣赏下方的美景,焦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不是应该抓紧时间修炼,以应对章云深吗?”
“啊......哦......”陈惊鸿似乎走了一下神,指着下方笑道:“欣赏这优美的风景,难道就不是一种修炼吗?
“说起来,咱宗门老祖选的这个驻地还真不错。坐山面水,后有猛虎坐镇,前有长龙盘踞,两翼张开,有腾飞之势!咱巫山宗必定顺风顺水,假以时日,必定会成为最顶级的宗门!”
他一通胡诌。
苏蛮蛮木然道:“前宗主残害同门,亲传弟子斩杀宗主,这叫顺风顺水?”
陈惊鸿一噎,在她的小腰上捏了捏:“那是为夫还没有来......为夫还没有觉醒,你看现在,咱宗门那不是欣欣向荣?”
“过了章云深这一关再说吧!”苏蛮蛮没好气。
陈惊鸿满不在乎:“你看这壮丽的景色,是不是觉得豪情万丈?是不是觉得胸怀更宽广了?啊......蛮蛮你好像不需要......”
边说边将大手悄悄伸进苏蛮蛮衣服内,毫不客气的吃着自己老婆的豆腐......
苏蛮蛮又气又羞:“胡说!胡说!”
陈惊鸿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朝她的小耳吹起:“唔......为夫突然想到了一个绝招,名为:一泄千里......嗯?不对,是一日千里!”
“不要......”苏蛮蛮小耳通红,坚决的按住陈惊鸿的猪手!
开玩笑,这么高,掉下去了怎么办......
然而最终还是没有逃脱陈惊鸿的魔掌,在他的连哄带骗之下,在万丈高空中完成了一次极限操作......
......
当日晚上无话,苏蛮蛮拉着吕落英一起,和陈惊鸿疯狂修炼......
至于大师姐,她还不敢去招惹......
这也让陈惊鸿颇为遗憾!
一夜征战,次日一早,两女还在疲倦中熟睡,陈惊鸿已经悄悄起床。
雪羽鹤展开翅膀,带着他飞上高空。
两个时辰之后,陈惊鸿坐在雪羽鹤背上,俯视着泼魔宗黑弯分坛。
当然,这次他不是来取乌魔草的。
微微一笑,跳下雪羽鹤,如一颗陨石从半空落下来。
“敌袭!敌袭!”黑弯分坛内警报大作,一队队修士从屋内奔出。
陈惊鸿随手一抓,抓住一名万钧境弟子,掌心中饕餮印记张开,将他的身上的魔气抽得干干净净。
“上!一起上!袭击分坛者死!”泼魔宗弟子大喝着冲了前来!
但是这些最高不过万钧境实力的门人怎么是陈惊鸿的对手?
陈惊鸿随手一抓,便是一人,飞快的抽干魔气,随手扔在地上再抓过另一人。
脚下不停,直奔黑弯分坛的仓库。简直如闲庭信步,摘叶赏花!
黑弯分坛存在的作用是在附近采集药材,每隔一段时间总宗便会有人来收走。
来都来了,自然得去看看。
一脚踹开仓库大门,惊喜的发现本月的药材居然还没有被收走!
陈惊鸿当然不会客气,储物袋上微光连闪,整个仓库的药材全部收走!
“何人闯我泼墨宗驻地!”分坛坛主袁贝山终于赶到,手中长剑直指陈惊鸿。
这么久了,还是万钧九层!
陈惊鸿撇撇嘴,又是随手一抓。
袁山贝大惊,敌人这一抓,他看得清清楚楚,偏偏就是躲不开!
陈惊鸿抓住他的脖子,故意沙哑着声音:“那火魔,可还在?”
袁山贝浑身发抖,声音发颤:“在......在的,前辈......”说话间,竟然尿裤子了!
“还不如你的那些手下有骨气!”陈惊鸿不屑的看了看袁山贝,随手抽干魔气扔在地下。
抬腿向后山山洞走去。
劈手夺过一把长剑,在地上划了一道剑痕:“越线者,死!”
说完将长剑插在地上,头也不回的向洞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