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回沈家过年
作者:冥北   重生后,夫人养成黑莲花心机!最新章节     
    距离过年还有好几天的时候,沈母打来电话说让他们去沈家过年,她是想回家的但是不知道顾时聿会不会跟她一起回去。
    毕竟顾时聿跟她父母的关系有点一言难尽,所以她打算探探口风再做决定,如果顾时聿不回去的话她也就不回去了,现在距离6月份还有将近5个多月的时间。
    不能将关系弄僵了。
    腊月26这天,请来的阿姨打扫完房间、清理完买来的菜后她就给阿姨放了假,提前让人回家去准备过年了。
    反正这里离沈家也不远,她可以回去吃饭。
    让她给顾时聿做饭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都不会做饭。
    晚上8点,顾时聿还没有回来,最近他似乎很忙前段时间刚洽谈成功国际对标房地产合作。
    眼下正是忙碌的时间段,她得休息了,不想等人很烦。
    “喂,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
    电话刚接听,沈清榆话还没有说一句对面的男人就将她要问的问题回答完了。
    莫名地,她感觉自己被噎了一下,心里怎么都不得劲。
    “哦,你过年要跟我回沈家过不?”
    对面男人敲键盘的声音停下来,两秒之后才回她:“你想回去过吗?”
    “那我肯定想啊,那是我家我当然想回去了,我问问你,你要跟我一起回去不?如果不回去的话,过年那天估计只有你一个人在御景喽,那些做饭的阿姨我让他们提前回家去了。”
    沈清榆说完觉得耳边有一阵凉风,听到了话筒中传出来的低哑笑声。
    “去,本来也打算陪你去的,对了,要带去的东西我已经提前买好放在一楼的那个礼品房间了,你抽时间去看看还差什么我让人再去1卖。”
    键盘声又响起,他又开始忙他的工作了。
    “嗯好。”
    挂断电话后,沈清榆从二楼下了一楼打算去看看顾时聿卖的是些什么东西。
    一楼的礼品房间很大,是御景这边的房子特地留出来存放礼品的,有一些是其他的人送来的,整个房间堆得很多。
    但她打开门正对着的是一张蛮大的贴纸,上面苍劲有力的写了几个字。
    【岳父家】
    沈清榆撇撇嘴走近才发现顾时聿准备的东西都是精心挑选过的,比如血燕,沈清榆看了一眼。
    质地上乘,颜色鲜亮。
    少部分是营养品,大部分是古玩、字画,以及一些上乘的翡翠。
    沈清榆还在礼品中看到了一件曾经拍卖出1亿的字画,她微微咂舌。
    顾时聿的这个态度.....
    移情别恋这么快的吗?还是说恋上她的身体了?
    不过顾时聿钱多,她一点也不心疼,反正到最后估计也会1被证监局的收回,最好呈现在敛下一些东西。
    就当是对上一辈子的沈父、沈母先提前道个歉了。
    这一趟看下来,顾时聿应该是花费了差不多一亿几千万。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沈母还会不会强力要求他们离婚了,她刚刚可是看到了顾时聿送的东西里面有沈母最喜欢的画家做的字画。
    那件藏品不知道顾时聿是从哪里寻来的,看来也是真下了功夫的。
    大年三十晚上。
    下午时分,沈母打来了电话让沈清榆回去过年,沈母全程没有问一句顾时聿,原因也是之前所说的那样沈母知道自家女儿的脾性。
    或许更应该说是她很清楚沈清榆喜欢的人不是顾时聿,所以她希望顾时聿能够答应和沈清榆离婚放过彼此。
    她希望顾时聿能够看懂她的态度和她女儿离婚,这才是沈母对顾时聿态度差的真正原因。
    从某一个方面来说,顾时聿蛮惨的。
    喜欢的人只当他是替身,丈母娘明明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将他当作替身却也隐瞒了,只因为怕他知道真相伤害到她的女儿。
    而在外面的人呢都以为沈清榆非他不可,觉得她爱他入骨。
    可是谁知道沈清榆仅仅只是将他当作一个去世4年死人的替身。
    顾瑾年死在了沈清榆最爱他的那一年,而他却无可救药的甘做替身。
    “.......那清榆你什么时候到家?”
    “应该6点左右就可以到了。?”
    “好——那要不我让你哥来接你,路上结冰了很危险,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
    “不用了妈,我和他一起回来。”
    对面那头顿了片刻才说:“嗯。”
    沈清榆明显感觉到这个字声音下沉了不少,她抿了抿唇转移了话题。
    但是显然后面的话题都没有提起沈母的愉悦。
    ——
    “小心。”
    车子停在沈家的露天车库中,北城的冬天很冷水汽又多。
    下车的时候她差点踩到了水塘,只是男人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带到了干净的地面。
    东西她让吴妈提了进去,她没在门口看到她妈妈。
    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异样,依旧是热情、有礼的和遇上的人打招呼。
    “小姐回来了~夫人念叨你好几天了!”
    吴妈提着东西跟在他们的身后,脸上的笑容包都包不住。
    餐桌上,一切仪式都已经准备好就差人上桌开饭了。
    “妈妈~”
    沈清榆主动上前环住自家的母亲,讨嫌般的亲她的脸颊,惹得沈母也展开了笑颜。
    顾时聿进来后依次有礼的和她父母打完招呼,被她爸爸叫去旁边坐上桌了。
    沈母也没再说什么,过年这种节日就算有什么她也不会在今晚说。
    餐桌上很安静,最终还是她开口给顾时聿说话:“妈~时聿给你带了莫桑大师的字画,我让吴妈放在你字画室了。”
    沈清榆优雅的吃着饭,眸光又带着一丝狡黠的看着自家的母亲。
    只见沈母眸光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顾时聿后才说道,:“就不要浪费这些钱了,字画我多得是。”
    声音说不上冷,却让氛围冷了下来。
    而她看着顾时聿却发现男人似乎没感受到侮辱一般,慢条斯理的进餐。
    矜贵又斯文,眉目间还带着一丝丝痞气。
    野得要命。
    沈庭风在沈清榆看不到的位置踢了一脚顾时聿,嘴角向他努了努,眸底带着幸灾乐祸。
    “妈,我听闻您喜欢莫桑大师的字画,所以就顺手买了下来,您喜欢就不是浪费。”
    顾时聿端正坐姿,纸巾擦了擦嘴角。
    态度格外好的朝沈母解释,这下子倒是沈母觉得对他不好意思了。
    沈清榆撇撇嘴,顾时聿说得是真简单要是她没有查过那幅画的价值或许也就信了。
    高得吓人,他说是顺手!
    “嗯。”
    沈母的表情很冷淡,但却亲自给顾时聿盛了一碗汤。
    餐桌上的人互相看看,心底都有一个声音:‘沈母对顾时聿态度缓和了。’
    顾时聿淡淡接过汤道谢,将汤喝了个干净。
    顾家冷血,沈家沈母对他一般,但这却是他为数不多的过年温情时刻。
    如果沈清榆此时知道顾时聿的遭遇的话,可能会去调查一番也可能会知道顾时聿到底经历过了些什么。
    或许她在后来的某个时刻就不会这么后悔,那么心疼顾时聿。
    也是那时一切都已成定局。
    窗外的烟花绽放开来,一朵朵娇艳的花儿在空中肆意飞舞。
    表面上的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沈家沈清榆的房间在三楼,饭后顾时聿和沈庭风陪沈父下了会象棋。
    他还没有去过沈清榆的房间,最后是沈母让佣人带他去的三楼,她的房间在靠近尽头的边上。
    走廊的尽头种了一些观赏树,树叶绿油油的,很有视觉上的观赏效果。
    房间门是虚掩着的,他轻轻一推就开了。
    换了鞋后踩在柔软的灰色地毯上,像是踩在里一般令人愉悦,顾时聿只觉得心里满满的,还好沈母对他不是特别的排斥。
    他希望她的父母对他满意。
    房间很大,窗外是皎洁的白雪,倒是给她的房间增添了一抹独有的宁静味道。
    化妆台、衣物间.....房间的床上用品是天蓝色的。
    顾时聿一直知道她格外喜欢用天蓝色的东西。
    浴室传来细细簌簌水声,镜子是磨砂材质的所以顾时聿很轻易的就能看清楚女人露出来的出挑身躯。
    他面色薄凉、寡淡,吞咽喉结的动作却出卖了他。
    他向来抵抗不了沈清榆的一切。
    他脚踩灰色的棉质拖鞋,随手将衣服外套扔在了她的床上,单手解着衬衣的纽扣。
    黑色衬衣下是蓬勃的胸肌,线条流畅、有形,一丝一毫都像是被精心雕刻过。
    衬衣的纽扣上端被顾时聿解了两颗,要露不露,欲遮半掩。
    满满的张力感直接拉满。
    他朝浴室走去,步伐带着凌冽又泛急的热情。
    他直接拉开了浴室门,浴室内烟雾缭绕、热气氤氲,莫名地能让人喉结发紧。
    女人立在喷洒头下,三千黑色湿漉漉的粘连在她的前胸、后背、肩膀。
    白得让人晃眼的肌肤以及那凹凸有致的身姿,如何能不让人发疯。
    沈清榆看到他吃了一惊似乎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上楼来了,她伸手想要拽架子上的浴巾来围住身子。
    却不防被男人扯住浴巾的另一端,她抬起被雾气盈润的水眸看着男人,示意男人松手。
    却不料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心中压制着的激情更甚,男人拽着浴巾的手臂泛着青筋。
    “顾时聿松手!”
    女人皱眉看着男人说道,眼神示意了一下被男人拽着不放的浴巾。
    片刻男人看着女人光裸的身子松开了拽着的东西,沈清榆随意套上了浴巾,浑身的春色只剩下一截白、细、嫩的小腿在外面。
    但依然勾人。
    男人上前一步从后面环抱住女人娇软的腰身,将头低埋在她的脖颈处。
    密密麻麻的吻覆盖下来,带起她肌肤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尽管不愿意相信,但沈清榆还是得承认她同样对顾时聿的身体有感觉,他总能带着她一起愉悦。
    “为我留的门?”顾时聿埋头在她嫩白的肩头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后抬头问她。
    男人眼尾发红,箍住她腰身的手一圈一圈的收紧,似乎带着将她揉进骨血里的决然。
    “嗯.....我...妈要是不让你上来,我留门不是也没用吗?”
    女人遏制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句渭叹,细细碎碎的呜咽声漫溢出来。
    而男人听到这个答案显然是满意的,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
    将她圆润的肩头、脖颈吻了个遍,带着男人自己都不清楚的虔诚和小心翼翼。
    她被男人转过了身子,身上的浴巾被他轻拉着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