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他也很病娇
作者:风轻来   冲喜夜,我成了病娇老公的药瘾最新章节     
    傅西洲没听见回答,就不再问了,安静的侧着身子,忍着后背的疼痛。
    顾北笙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想起了小洲。
    小洲安静的时候,也会这样。
    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湿湿的碎发,目光温柔,轻声说:“洲洲,你的大名就叫傅西洲。”
    傅西洲当即蹙起了眉头,潜意识特别排斥这个名字:“我才不要是傅西洲。”
    顾北笙愣了一下。
    让也愣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时,感觉很不舒服,就好像,傅西洲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顾北笙不能要求他的第二人格去认识第一人格,若是这样,第二人格会潜意识的赶走第一人格。
    这样下去,傅西洲就会彻底变成洲洲。
    她需要傅西洲去接受洲洲的人格,让洲洲变成他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两者并存,却互不影响,这样才是最好的状态。
    她轻轻勾唇,撒了个谎:“这是我给你取的名字,你如果不喜欢,就叫洲洲吧。”
    闻言,他笑了起来,心情顿时变得愉悦:“嗯,洲洲。”
    他的轮廓太深邃,高挺的鼻梁下,薄唇上扬,一扫平日里的冷漠,那样子,竟然说不出的俊朗,还有着一种永远都不可能属于傅西洲的可爱。
    一时之间,她有些失神。
    “笙笙?”
    她轻轻咳了一下,掩饰片刻的尴尬,转移了话题:“我帮你吹头发。”
    “好。”
    之后,她扶着他坐了起来,用被子包裹住身子。
    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疼得他皱紧了眉,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努力的克制着,脸色越来越苍白。
    见此,顾北笙忽然想起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不用如此克制自己。
    她抿了抿唇,将这句话还给了他:“洲洲,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开心就应该笑,不开心就应该闹,在我这里,你不需要克制。”
    洲洲听着她温软的声音,眼睛眨了眨,心中有暖流缓缓流淌。
    如果妈妈对他说这样的话,他也是独一无二的,而不是哥哥的器皿。
    想到这里,他睁大了双眼,有些疑惑。
    他在想什么?
    器皿是什么?
    他有妈妈吗?
    他有哥哥吗?
    他忽然觉得头很疼,一些细碎的片段在脑海里一扫而过,然而,他却抓不住,只能重重的呼吸着。
    “洲洲?”
    好抱着头,皱着眉,努力的缓解这种不适,眼底的神色时而清澈,时而深冷,最后变得干净懵懂。
    好一会儿,他才恢复正常,仰着头看她:“真的不用克制吗?”
    “洲洲当然可以。”
    只要不是傅西洲……
    傅西洲如果不克制,她基本上没什么好日子。
    “我去拿吹风。”
    “嗯。”
    顾北笙很快将吹风拿回来,一点点吹干他的头发。
    他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也很温暖。
    等躺下后,或许是太疼了,但心灵上很安稳,看着面前的笙笙,他嘴角扬起了笑容。
    有笙笙在,真好。
    迷迷糊糊的闭上了双眼。
    相对之下,顾北笙没那么好的心情,因为他发高烧了。
    浑身滚烫,脸颊被烧得有些泛红,苍白的皮肤上晕染着不正常的粉红,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柔弱。
    她起身,想去拿药。
    他几乎是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声音沙哑,软软的:“笙笙不许走。”
    嘟囔的声音竟有些小奶音,还很霸道,命令式的口吻,奶凶奶凶的。
    顾北笙忍不住勾唇笑了。
    看不出来,傅西洲还有些病娇。
    不对。
    是洲洲很病娇。
    她只能轻声安抚道:“好,不走。”
    洲洲握着她的手,慢慢的,彻底进入了梦乡。
    顾北笙这才将手抽回来。
    不能任由他这样烧着,万一脑子也烧坏了。
    她拿了一根毛巾用热水打湿放在他的额头上进行物理降温。
    用拿出退热喷雾,分别喷在他的口鼻、手腕、脚心以及背心。
    做完这一切,看手腕上的时间,已经两点三十了,竟然不知不觉和傅西洲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距离下午的比赛还有半个小时。
    还好,他现在已经稳定了下来,慢慢就会好起来。
    她用枕头垫在他的后背处,以防他睡觉不自觉平躺后再一次撕裂伤口。
    做完这一切,才去吃饭。
    饭后,又给他换了热毛巾,试探他身体的温度,没那么烫了。
    她这才放下心来。
    拿起手包离开。
    顾北笙离开四十多分钟后,傅西洲的手有些僵硬酸疼,他动了动,平躺下来,刚好压在软软的枕头上,伤口有些疼。
    他皱紧了眉头,下一刻,缓缓睁开眼。
    墙壁上的时间是三点二十。
    他动了动,湿毛巾从额头上落下,已经变得冰冷。
    他将毛巾拿起,又注意到靠窗边的小桌子上还有一份盒饭。
    顾北笙回来过了。
    他记得,他去了浴室准备洗漱,之后的事,就一概不知了。
    只是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他仿佛回到了懵懂无知的小时候。
    顾北笙一改平日里的疏离,温柔的摩挲着他的头发,笑容又甜又软,叫他洲洲。
    温柔的对他说:开心就应该笑,不开心就应该闹,在我这里,你不需要克制。
    他咽了咽喉咙,皱起了长眉,目光越发的深沉,连着呼吸都紊乱了几分。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甩了甩头,不再去想梦里的场景。
    双手掌着,坐了起来。
    忽然间,注意到顾北笙垫在他背后的枕头,心猛地一颤。
    在梦里,她也在他的后背垫了一个枕头。
    一时之间,有些失神……
    与此同时,缅越酒店二号楼的三楼大厅里,所有人都在寻找可能赌涨的毛料。
    这一关,更激烈了。
    第一关有奖品,而这一关没有,但有一个让人十分心动的关键。
    主持人说,这里所有毛料,绝对能开出价值三百万以上的翡翠。
    是每一块!
    这对第一轮赌跌的赌石完结来说,那简直就是致命诱惑。
    当然,每一块毛料的价格,也不简单。
    一旦赌跌,玩家在第一轮开出的翡翠,就会被怀华分走一半。
    所以,如果选错,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瞬间,顾北笙成了全场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