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
    回来之时，李川突然间想到原着中的设定。
    零番队成员不死不灭，哪怕死亡，只要在灵王宫呼喊他们对应的名字就能复活，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们所属宫殿。
    每一名零番队成员都自己的专属宫殿，封印着他们最根本的灵魂。
    只要宫殿不破，零番队成员永远不死，这就是零番队最厉害的地方。
    不，接下来才更有意思，灵王主宫殿不灭，那么分殿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零番队身死，只需要灵王呼唤就能复活，看似陷入了一个完美闭环。
    那么问题也来了？作为维护世界平衡的存在，如果先把灵王杀了呢，再把灵王宫主殿彻底破坏了呢？
    单凭借实力而言，被削成人棍的灵王实力依旧是零番队望而却步的存在。
    存活优先级却是零番队几名下属？灵王都打不过的人，零番队能打赢？
    再制造新的灵王？
    这不是扯犊子吗？梁静茹给的勇气吗？
    看似完美闭环，实则漏洞百出。
    原着里友哈巴赫进攻灵王宫，以和尚为首的零番队，看似在战斗，实则在表演，在灭却师面前一瞬间就土崩瓦解，不堪一击。
    但是在李川进攻灵王宫时，在灵王默许又推波助澜之下，只有大和尚坚持了几分钟。
    在双重世界意志下坚持了几分钟，这是什么概念？两个山本元柳斋重国也做不到，偏偏他做到了。
    当时在原着看到零番队防守失败，灵王没有任何反抗被吞噬，李川人都傻了，前面吹嘘有多流弊，就这？
    直到大和尚和京乐春水最后那番对话，李川终于明白了其中意义。
    顾名思义，灵王不可控，需要新的灵王，谁需要？世界需要还是死神需要？
    都不是，是大和尚需要！
    他做了曾经四大家族没有做到的事情，计划了多少个万年，也不知道准备了多少个万年，终于成功了，制作了新的人棍灵王，友哈巴赫。
    四大家族为了能控制灵王，为他们所用，奴役万亿生灵，才把他削成人棍。
    事实证明，人棍不是成为灵王的必要条件。
    那么为什么这样做？
    况且友哈巴赫在制作成灵王之前已经死亡了。
    还要被制作成人棍。
    谁实施的？
    是看似老实憨厚，宽以待人，人畜无害，实则阴险毒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零番队之首，兵主部一兵卫。
    包括其他几位成员，都是其同党。
    这就说明了，李川进攻灵王宫，一开始灵王非但没阻止，反而顺手拉了李川一把的原因，顺便让他们吃点骨头。
    把李川推在前面吸引火力。
    因为手下几个人全是反骨仔啊。
    想到这里，被当白手套的不爽慢慢散去。
    灵王强吗？
    很强。
    这是李川给予的评价，仅仅是撇了一眼，李川就看出对方的状态，完全不及巅峰状态的十分之一。
    又分出大部分力量平衡现世和尸魂界。
    即使这样，也轻而易举将李川赶出灵王宫。
    从穿越到现在，李川一直是顺风顺水，直到被灵王小小算计了一把，灰溜溜离开尸魂界。
    还有，那股异样的仇视是怎么产生的，李川看灵王尸魂界都不爽，但也没达到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地步。
    李川想了很久，最后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虚圈意志。
    虚圈意志，李川一直是忽略他存在，刚刚也同时意识到一个很经典的鸡蛋问题：“是先有贝斯特？还是先有意志？”
    旁观凯瑟的下场，恐怕是后者，凯瑟为什么背叛虚圈，难道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现在不好轻易下定论，也不得而知。
    一切又重新回到原点了，李川能依靠的，就只有系统了。
    柔了柔太阳穴，右手有节奏地在大腿上打着节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虚圈深处没有白天黑夜之分。
    突然，李川用力拍了下大腿，猛地起身，目露惊喜：“就是他，我怎么会没想到呢，就是他，灵王意志。”
    哈哈哈，没错，就是灵王意志。
    纵观前世动漫里，能知晓灵王的凤毛麟角，知道灵王意志的更是少之又少，而知晓灵王意志原理及作用的只能说没有。
    只有灵王本身知道。
    恐怕从成为灵王那一刻，他就已经透过时间长河看到了未来。
    包括被削成人棍，包括零番队的叛变，他全都知道。
    友哈巴赫，独眼大神，蓝染惣右介，浮竹十四郎，一户还是初代死神代理。
    他们都是灵王意志的结果，都是灵王候补。
    他们必然会产生，他们必然会出现，同样，在特定某个时间节点，他们必须会分出胜负从而替代灵王。
    而拿把刀的人，不是友哈巴赫，而是想真正意义上统治整个世界的零番队。
    如果按照这么理解，就全破案了。
    黑崎一护的儿子一勇，不出意外的话，他就是灵王的转世。
    这点不难解释，仅仅在孩童时期就靠着溢散的灵压打破空间壁垒穿越到地狱中去。
    这可是只有世界意志才能完成的。
    死神后期无论是蓝染还是友哈巴赫都做不到这一点。
    再者，无意识状态下轻松灭掉无意识状态下友哈巴赫的残魂，将他扼杀在摇篮。
    这可是已经成为新一任灵王的残魂，是灵王意志的结果，连零番队都没有察觉。
    被一个孩童无意识中泯灭。
    这完全不是概率有多低的问题。
    只有灵王才会更懂灵王，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只有灵王才最了解意志的规律。
    那么黑崎一护的儿子是灵王转世就基本实锤了。
    也就解释他面对友哈巴赫没有丝毫反抗的根本原因。
    原来他不羁放荡爱自由。
    李川突然特别期待后续的剧本，可惜作者没有继续更新下去。
    灵王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报复零番队？他特别想知道。
    如果有人说灵王不会报复，李川肯定一巴掌把他扇飞。
    原着里确实，灵王更像是受供养的圣人。
    同为世界意志，别说凯瑟不信，李川自己都不信，就借李川之手教训零番队这骚一操作，就不是圣人能做到的。
    灵王意志还在悄然运行，已经发生了些许变化。
    日番谷冬狮和雏森桃提前出现，志波一心提前退休。
    李川把尸魂界搅的天翻地复，志波一心就像完全消失一样。
    在尸魂界游历这段时间，尸魂界所有人都像是忘记了这个人，完全没有提到他。
    李川也曾刻意找过，没有任何发现，利用意志力量也无功而返。
    现在一切都解释通了。
    灵王意志。
    蓝染实验必然成功，一护必然出生，友哈巴赫必然复活。
    从友哈巴赫复活，一护出生的那一刻，《死神》这部动漫正式变成《灵王的救赎》。
    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