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疼得再无力求他。
    忍着，一直忍着。
    忍得头发都被汗水打湿，手心都是汗水。
    疼痛才缓过去。
    大口大口地换气。
    穆城也松了口气地起来，拿来毛巾帮我擦汗。
    如蜻蜓点水般的触感在我的额头，在我的脸上，在我的脖子上，我的身上……
    让我羞耻地侧脸过去。
    穆城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去换毛巾。
    而我的手机也再次响铃震动了起来。
    有了之前一次疼痛经历。
    穆城也不再拒绝。
    而是把毛巾砸在洗手池里。
    手甩开帘布，出去翻我的包包。
    一摸到手机，看着上面的座机号码。
    是奉天集团总裁办的。
    脸色依然难看。
    快速折返。
    把手机屏幕对着我，给我看。
    我定睛一看。
    是总裁办的电话号码。
    心有些失落。
    脸上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形态。
    对穆城说。
    “麻烦你，帮帮我。”
    穆城就帮我接通电话，然后把手机按在我的耳边。
    总裁办助理焦急的声音传来。
    说是集团现在很乱，各个部门都开始不服从指挥，还有人一个拉着一个集体提交辞职申请，各项应付款项又都在催了，银行催款电话也打过来很多遍了。
    “月总，怎么办？
    你交待给我的借口已经不怎么管用了。
    我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月总，你在哪儿？
    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的心更累了。
    看见穆城一直在看着我。
    我便装出职业的样子，接听电话。
    一接，就是半个小时。
    穆城就一直在旁边看着，听着。
    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
    我忍不住吐出来一口气。
    耳边传来穆城收起手机发出的声响。
    带着许多的不悦。
    我赶紧微笑过去安抚。
    “辛苦你了。穆城。”
    就看见穆城快速转身过去，右手臂就快速折叠，拳头好像落在口鼻之上。
    肩膀微微动了一下。
    就快速转身过来。
    对我发出系列逼问。
    “你刚才说继续从你给奉天集团的借款里扣款支付，是不是你自己垫钱给奉天集团填补资金缺口了？”
    我没有回答，做着咽口水的动作，侧脸过去。
    穆城当即双手趴在我的床头，半蹲着，平视着我。
    教训我。
    “小月。
    你知不知道？
    奉天集团是萧家的！是萧谨言的！
    它不是你的！
    跟你没有半点关系的！
    你知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垫钱进去？！”
    我没有应答。
    穆城急了。
    就在我耳边控诉。
    “小月你知不知道？
    奉天集团是被萧谨言他自己亲手搞烂的！
    奉天集团现在就是一个巨大的烂摊子！
    就是一个怎么都填不上的巨大窟窿！
    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你把你自己傍身的钱财都投进去了！
    奉天集团要是倒了，萧谨言要是倒了，你以后该怎么办？！”
    “……不用你管……”
    我咬着牙。
    眼角滑落泪水。
    急得穆城又骂起萧谨言。
    “萧谨言他根本就不算是个男人！
    是他自己把奉天集团搞跨了！
    他就应该自己去承担后果！
    他自己被带走了！
    还要把那么大一个烂摊子丢给你一个女人去接！
    你还跟着他做什么？！
    你还帮他做什么？！”
    我鼻子一酸。
    回道。
    “跟他没关系。”
    脸立即被穆城扶过去。
    眼睛平视着。
    听他正面控诉。
    “小月！
    为什么？
    为什么到现在了，你还要在萧谨言身边？！
    萧谨言他有什么好？
    他有什么好？”
    我闭上眼睛，泪水滑落。
    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