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人鱼族，只剩空壳了。”
    “什么？”
    ‘空壳了’三个字一直围绕在人鱼公主耳边，人鱼公主难以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空壳？
    怎么可能！
    自己一直派人看守，珠宝之类的财富，怎么可能被搬走。
    人鱼公主不相信。
    “你在开玩笑吧！
    你看人鱼堡的装潢，再看人鱼堡里人鱼的生活状态，也看得出来，人鱼族不可能是空壳。
    ”
    小久摇摇头，
    “我说得空壳，和你认为的空壳不一样。
    你说得是经济财富。
    我说得是气运。
    ”
    “气运？”
    “没错，就是气运。
    末世当铺从不收珠宝财富，我们收得东西，大部分必须有气运在。
    气运说白了，就代表它未来的价值。
    ”
    人鱼公主听得云里雾里的，但大致明白怎么回事了。
    “也就是说，我们人鱼族有危机了。
    还很危险。”
    小久挑了挑眉头，眼神里满是欣赏，不愧是人鱼公主，思维就是快，能从细节的只言片语中，找到问题的所在，
    “嗯，是这样的。”
    听到肯定的答案，人鱼公主有些着急道，
    “你为什么不早说？”
    小久感觉到自己白夸她了，翻了个白眼，道，
    “不插手别人命运，是末世当铺的基本准则。
    你不问，我不说。”
    人鱼公主问完就后悔了，她只顾为人鱼族的未来趋势而担忧，而忘了，
    [少多管闲事，是各族之间的基本准则。]
    人鱼公主长吸一口气，
    “小久，那你能看出来，原因出在哪了吗？”
    小久摇摇头，虽然他可以看到一个族的气运，但却无法确定原因，因为原因有很多。
    比如，祖先造孽。
    别的种族偷气运。
    .........
    都可能成为一个种族消失的原因。
    人鱼公主看到小久摇头，心一下就沉入谷底，叹了口气，寄希望于许之意，
    “许之意，你能看出来，原因在哪吗？”
    听了人鱼公主的问话，许之意才从沉思里回过神来。
    可许之意并没有回答人鱼公主，而是问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人鱼公主，人鱼族西北方向是哪个族啊？”
    人鱼公主一愣，
    “是神龟族。”
    “神龟？
    怎么可能？
    神龟族都已经灭族很多年了。
    再说神龟怎么出现在海......底......”
    说到这，许之意像想到了什么。
    从兜里掏出3枚古币，往上一扔，缓慢落地。
    等古币都掉到地面上钩，许之意看着挂相皱起眉头。
    “人鱼公主，你见过神龟族真身吗？”
    “没有，
    每次来参观人鱼堡，他们都是化形而来。
    他们说是背龟壳，像是背个黑锅，不吉利。
    所以，才以人形示人。
    怎么，
    有问题？”
    许之意轻轻点了点头，
    “有些问题。
    那你能，闻到他们身上的妖气吗？”
    人鱼公主再次愣住了。
    她没闻到过神龟族的妖气。
    她就自以为是的以为，神龟族不想让别认为他们是妖，再自欺欺人。
    如今，许之意一问，她才觉得有些问题，
    “你是说，他们不是神龟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