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正面交手，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一个九魔陵岭的土着，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越说越激动，完全忘记了刚才被一击重创的屈辱。
    在他看来，那只是意外而已。
    如果再来一次，结果绝对不会相同。
    围观修士们听到这番话，纷纷摇头。
    这个常青山真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对肖自在如此嚣张。
    真以为凌霄宗的名头能护他一世？
    肖自在听着这些挑衅，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笑容。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风暴前的宁静。
    “凌霄宗圣子？”
    他轻笑一声：“很了不起吗？”
    “甲子榜第十八位？”
    “很强吗？”
    声音依旧温和，但其中的嘲讽意味却清晰可闻。
    常青山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说什么？”
    他怒声咆哮：“敢小看凌霄宗？敢小看我？”
    “找死！”
    话音刚落，他猛然催动剑意，准备发动最强攻击。
    但下一秒——
    肖自在的身影忽然消失在原地。
    速度快到极致，如瞬移般出现在常青山面前。
    “什么？”
    常青山瞳孔收缩，想要反应却已经来不及。
    五根手指如利刃般直接洞穿了他的咽喉。
    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大片地面。
    “呃……呃……”
    常青山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张嘴想要说话，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染红了胸前衣衫。
    “还想说话？”
    肖自在淡淡一笑，五指用力一撕。
    整根喉管被硬生生撕了出来，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肖自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颅，轻轻一扭。
    骨骼断裂的声音清脆悦耳。
    整颗头颅被生生拧了下来，鲜血如瀑布般倾泻。
    但这还没完。
    肖自在将头颅丢在地上，抬起脚狠狠踩下。
    头颅如西瓜般爆裂，血肉脑浆四溅。
    “在我面前，装尼玛呢？”
    肖自在收回脚，语气依旧温和，仿佛刚才做的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血腥味弥漫整个林园，常青山的尸体躺在血泊中，死状凄惨。
    整个清心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血腥残忍的一幕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死……死了……”
    一个修士声音颤抖：“甲子榜第十八位的天骄……就这样死了……”
    “凌霄宗圣子……被活活撕碎了……”
    另一个修士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恐惧：“太……太凶残了……”
    “这个肖自在……简直就是疯子……”
    震撼声此起彼伏，每个人脸上都写着惊骇。
    他们见过杀戮，见过残忍，但像这样直接撕碎东荒圣境天骄的……
    简直闻所未闻！
    那可是凌霄宗圣子啊！
    甲子榜第十八位的顶级天才！
    在东荒圣境都是呼风唤雨的存在！
    结果在肖自在面前，如蝼蚁般被随意碾死？
    这种反差，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
    凉亭中，三位天之骄子的脸色都变得极为凝重。
    上官靳死死盯着肖自在，眼中闪过复杂神色。
    震撼、忌惮、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疯子……”
    他低声自语：“彻头彻尾的疯子……”
    “直接杀死凌霄宗圣子，这是要与整个凌霄宗为敌啊……”
    上官靳虽然也有击败常青山的实力，但绝对不敢直接将其斩杀。
    因为那意味着与凌霄宗这种顶级势力彻底撕破脸皮。
    这种后果，就算是上官世家也要慎重考虑。
    但肖自在却毫不犹豫地下了杀手。
    这种行为在上官靳看来，简直就是疯狂。
    “看不清局势……”
    他摇了摇头，眼中闪过失望：“这种人迟早要被自己的冲动害死。”
    “我原本还想招揽他入我上官世家……”
    “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了。”
    他深深看了肖自在一眼，眼中满是不屑。
    在他看来，肖自在这种冲动的性格，根本成不了大器。
    得罪妖庭已经够麻烦了，现在又招惹凌霄宗。
    这是在给自己挖坟墓。
    上官世家可不会招揽这种自寻死路的人。
    凌云宗圣女看着常青山的尸体，眼中满是复杂情绪。
    虽然她确实不喜欢常青山那种嚣张跋扈的性格。
    但看到同为天之骄子的存在被如此残忍地杀死，心中还是涌起一丝兔死狐悲的感觉。
    “太疯狂了……”
    她喃喃自语：“这个肖自在的性格太偏激了……”
    “先是得罪妖庭，现在又杀死凌霄宗圣子……”
    “这是要与整个东荒圣境为敌吗？”
    圣女眉头紧皱，眼中闪过纠结神色。
    原本凌云宗派她前来，就是为了招揽肖自在这个天才。
    但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恐怕要重新考虑了。
    肖自在的实力确实强悍，天赋也确实惊人。
    但他的性格太过偏激，行事太过冲动。
    这种人就算招入宗门，也是个定时炸弹。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连累整个凌云宗。
    “而且……”
    圣女看了看远处妖庭使者的方向：“他已经得罪了妖庭。”
    “现在又杀死凌霄宗圣子……”
    “凌云宗就算想要庇护他，也要考虑是否值得与两大势力同时为敌。”
    想到这里，圣女暗暗摇头。
    看来这次招揽注定要失败了。
    不是肖自在不够优秀，而是他的敌人太多了。
    凌云宗虽然实力不弱，但也不敢同时得罪妖庭和凌霄宗。
    “真是可惜……”
    她轻叹一声：“这样的天才，却走上了绝路……”
    相比之下，浩然天地楼神女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她静静地看着肖自在，眼中没有丝毫恐惧或者厌恶。
    反而带着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
    “有趣……”
    神女轻声开口：“这种果断干脆的作风，倒是难得一见。”
    “敢杀就敢当，不拖泥带水。”
    葛天行看着血泊中的尸体，整个人都在颤抖。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恐惧。
    “肖……肖公子……”
    他艰难开口，声音发颤：“您这样做……会不会太……”
    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不敢继续说下去。
    肖自在的凶残程度，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直接撕碎凌霄宗圣子，这种事情简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