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神童诗
作者:蝶恋花银步摇   大明红楼,诗山词海,红袖添香最新章节     
    “这是一首《神童诗》知道了吗?我看好他,刚才听到他吟了两首诗,感觉到他会连中十一……”程秀才道。
    《神童诗》全文如下,水一章: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
    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学问勤中得,萤窗万卷书;
    三冬今足用,谁笑腹空虚。
    自小多才学,平生志气高;
    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学乃身之宝,儒为席上珍;
    君看为宰相,必用读书人。
    莫道儒冠误,诗书不负人;
    达而相天下,穷则善其身。
    遗子满赢金,何如教一经;
    姓名书锦轴,朱紫佐朝廷。
    古有千文义,须知学后通;
    圣贤俱间出,以此发蒙童。
    神童衫子短.袖大惹春风;
    未去朝天子,先来谒相公。
    年纪虽然小,文章日渐多;
    待看十五六,一举便登科。
    大比因时举,乡书以类升;
    名题仙桂籍,天府快先登。
    喜中青钱选,才高压俊英;
    萤窗新脱迹,雁塔早题名。
    年小初登第,皇都得意回;
    禹门三级浪,平地一声雷。
    一举登科目,双亲未老时;
    锦衣归故里,端的是男儿。
    玉殿传金榜,君恩赐状头;
    英雄三百辈,附我步瀛洲。
    慷慨丈夫志,生当忠孝门;
    为官须作相,及第必争先。
    宫殿召绕耸,街衢竞物华;
    风云今际会,千古帝王家。
    日月光天德,山河壮帝居;
    太平无以报,愿上万年书。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
    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
    土脉阳和动,韶华满眼新;
    一支梅破腊,万象渐回春。
    柳色浸衣绿,桃花映酒红;
    长安游冶子,日日醉春风。
    淑景余三月,莺花已半稀;
    浴沂谁氏子,三叹咏而归。
    数点雨余雨,一番寒食寒;
    杜鹃花发处,血泪染成丹。
    春到清明好,晴天锦绣纹;
    年年当此节,底事雨纷纷。
    风阁黄昏夜,开轩内晚凉;
    月华在户白,何处递荷香?
    一雨初收霁,金民特送凉;
    书窗应自爽,灯火夜偏长。
    庭下陈瓜果,云端闻彩车;
    争如郝隆子,只晒腹中书。
    九日龙山饮,黄花笑逐臣;
    醉看风落帽,舞爱月留人。
    昨日登高罢,今朝再举觞;
    菊荷何太苦,遭此两重阳。
    北帝方行令,天晴爱日和;
    农工新筑土,天庆纳嘉禾。
    檐外三竿日,新添一线长;
    登台观气象,云物喜呈祥。
    冬天更筹尽,春附斗柄回;
    寒暄一夜隔,客鬓两年催。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杆斜。
    人在艳阳中,桃花映面红;
    年年二三月,底事笑春风。
    院落沉沉晓,花开白雪香;
    一枝轻带雨,泪湿贵妃妆。
    枝缀霜葩白,无言笑晓凤;
    清芳谁是侣,色间小桃红。
    倾国姿容别,多开富贵家;
    临轩一赏后,轻薄万千花。
    墙角一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柯干如金石,心坚耐岁寒;
    平生谁结友,宜共竹松看。
    居可无君子,交情耐岁寒;
    春风频动处,日日报平安。
    春水满泗泽,夏云多奇峰;
    秋月扬明辉,冬岭秀孤松。
    诗酒琴棋客,风花雪月天;
    有名闲富贵,无事散神仙。
    道院迎仙客,书道隐相儒;
    庭裁栖凤竹,池养化龙鱼。
    春游芳草地,夏赏绿荷池;
    秋饮黄花酒,冬吟白雪诗。
    “那又怎样?你看好他,不如跟着他买,不是更好,说这些有的没的吊事啰……”老李头揶揄激将。
    “我不跟,不如我们俩个打了一个赌注,你输了,你家里的一头母猪,输给我,怎么样?”程秀才嘴上说什么,行动却不足。
    “程老鬼,你它娘的读书人果真奸诈,你输了,怎么不讲输给我什么?”老李头差点答应了。
    “我艹,老李,你它马的,如果我压一两银子,你以为十一连中,应该是多少赔?压一个大子,等于说白送你了,你还要什么的?我们俩个压的是目光准确与否,你敢不敢?不敢吱个声……”
    “卧艹,怎么不敢,如果你赢了,你家小子,娶我闺女,一分钱礼金也不要,怎么样?够意思了吧?”老李头也被他气的胡须直坚,十一连中,等同于神话,百年难遇,基本上不可能的事,所以,气势上绝对不能输人。
    俩人之间是邻居,自己今天退缩了,以后被人笑是没淡淡的人了,关于面子,这可不是小事一桩。
    “好,一言为定,三击为誓……”
    两人互拍三下,老李头面有得色,程秀才面色凝重,他现在是心里打鼓,后悔一时冲动了。
    “咚咚咚咚——”长桌上,中年人静观老李头与程秀才之间的事儿,因为这是一件值得推广的事情,所以他稍等了一会。
    见两人约定好,他专心致志把色盅摇的响叮当。
    “叭哒——”色盅再次落桌。
    “开始啦,有买趁手,别吱吱嘎嘎了。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全围尽收……”庄家机械式大声吆喝:“”
    贾玉京轻笑一下,一指大:“倪二,还是押大……”
    “好,爷……”倪二当起了小弟,手一推。
    “哗啦啦……”押大的人有些人在半空中立刻就缩手回来,有些人就减少了银子。
    他们是熟客老手,谁都知道,连赢五把之后,输就在这两把,机率非常之大。
    所以除了一些投机冒险者,九成的人反而哗啦啦把银子押向小。
    “当——”中年荷官面不改容,把色蛊一撤。
    “五五六,十六点大,杀小赔大……”
    “我艹,马勒戈壁的,又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
    “哈哈,又中了,老李,你家里的大闺女,进我家的步伐又近了一步……”
    “扯淡吧你,得瑟个屁,下一把,你肯定会输……”
    “呵呵,运气来了之时,城墙也挡不住……”
    “咚咚咚咚——”中年荷官心里喑暗偷笑,等你再得瑟一局,第八局,要你好看。
    “快点下注……”随着色盅的落下,所有的人目光注视着贾玉京,而且这个时候,围观者越来越多,他们不玩了,要看好戏。